以他们凑了十几天只能凑出这个数目时,我就答应让他们过段时间再补上。
他们给我的好处我都拒绝了!”
弗里兹只是有些不忿拉波特又自作主张,要说有多少损失,其实也没损失什么,瑞奇的哥哥还是尽量凑出来相当于十七万美元的硬通货,跟在广州就卖出去差不多,但这只是三分之一的货款,那些矿产、黄油、羊毛、腌肉、牛羊皮也是货款的一部分,也许能凑个三万吧,等他们的商人从俄国交易回来才会把剩下的货款交割完,还有三分之一是自己许给瑞典商人的好处,长途跋涉去莫斯科那份辛苦值这个价钱。
海獭皮的价值衡量标准在东西方是不一样的,广州商人喜欢的海獭皮是要大,因为清朝的中国人把海獭皮缝在丝织物里边做衬里,什么颜色都无所谓了;而西方白人是把带毛的那一面缝在外边,颜色浅一些的幼海獭皮更受女士喜爱。
反正都是白来的,那些普罗米什莱尼基不管海獭大小一网打尽,这些毛皮的价值很难说有什么标准,客户说是多少就多少了,比起在广州就出售价值翻一番已经可以啦。
许多美国船在西海岸边辛苦很久,去广州卖货也只能得到两三万美元的银元,被屡屡提起的美中贸易先驱“中国皇后号”,实际那次的利润也只有三、四万美元,所以出售货物还是要看市场。
“这会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不满吗?拉波特先生。”
“我以后会主动问起您没有提到的事情,请您放心!”
看到拉波特很上道的保证不再犯,弗里兹安慰他两句就忙着去制造干电池了,无线电那个东西如果做的好会很重要。
此时在大陆的另一边,圣弗朗西斯科堡里面,西班牙人正在为一件事情头痛。
“胡安,你从那些部落里发现的珠子、铁器还有火qang确信真的来自美国人的堡垒吗?”
桌子上首坐着的少校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美国人的爪子竟然已经伸到这里来了吗!
“是的,少校先生,他们非常珍视那些首饰和武器,我仔细的问过他们,这次的美国人不是在船上和他们交易,而是在北方的大河边上建起了堡垒,那些远方的部落从堡垒里大量购买货物后向南贩运到这里。”
年轻的少尉恭敬地回答道,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美国和西班牙王国刚刚在去年才缓和了关系,王国还大度地给予了美国人在路易斯安那货物上岸的特权,如今他们竟然就把脏手伸到了西海岸。
“你有更多的信息吗?比如他们有多少人,有些什么武器?”少校补充问道。
“是的,我仔细地问过每一个红人,他们也没有亲眼看见,传说中那些美国人并不多,只有不超过一个小队的人数,他们手下还有一些红人给他们种地、捕猎、干杂活。
武器就不太清楚了,这些红人都没有去过那里,只知道他们有许多火qang出售。”
“这么说他们人其实并不是太多了,或许和温哥华岛上的英国人数一样,我们一个突袭就能拿下来,上加利福尼亚的和平真是难以维持啊,英国佬、guoo全都像讨厌的老鼠一样偷偷地钻进来,我们只要不向北巡逻,他们就千方百计地想在这里立足下来!”
“是的少校先生,guoo的船只一直在围着这里的海岸打转,用一些垃圾一样的产品作为贸易货物,乘着没人注意就跑上岸来,王国土地上的财富绝不容他们偷窃。
可是这伙筑起堡垒的美国人出售的武器很奇怪,我查看了几个部落贸易来的火qang,都是英国褐贝斯,可又不是同一种褐贝斯,有的长有的短,是不同的型号,成色也参差不齐。”
“干得好少尉!天主就需要像你这样忠于职守的军人!如果他们出售的武器都是些英国二手货,那这事情就很清楚了!
他们只是些胆子大点的普通商人,我们不用担心他们会有官方的背景,即使有官方背景那些狡猾的guoo也不会承认,我们大可以放手去干。”
少尉站了起来,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少校,请允许我带队去拔除美国人的这个堡垒,我有把握一次突击就把他们都像捉鸡子一样抓起来。”
少校摆了下手,“不要着急,马上就是冬天了,大河边上的气候虽然比较温暖,可是冬天也同样让人难耐,他们既然就在那里,我们等到明年春天去收拾他们也不迟。
另外这件事我应该报告总督,我们堡垒的驻军人数太少,请他从下加利福尼亚要一条船过来,和我们一起出动,这样才有完全的把握。”
“是,那就让他们再多过一个冬天吧!”少尉坐了下去,少校则抚着下巴,琢磨起这份报告该怎么写才能把自己的巡查失职影响减少到最小。
在北方雪松堡驻守的人们还不清楚自己的信息已经传到了西班牙人耳朵里,他们正喜悦的收获着一年里哥伦比亚河最丰盛的回馈,河水里满是洄游的红鲑,密密匝匝多到了几乎踩在鱼背上就能过河的地步。
大群的海狮也来到河口乘着这一年一次的机会大快朵颐,海狮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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