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遗憾的永远告别战场。
土著们被这远在三百码外的打击震撼的停顿了一下,一些人拿不定主意是否要继续冒着这样可怕的武器打击冲锋,另一些人鼓噪着劝说他们继续进攻,等到他们想通了再次向前迈步时,又一轮火炮射击把两颗弹丸砸在了人群中。
这次新增的伤亡直接让西班牙人的盟军溃散了三分之一,剩下四百多人吼叫着冲击到了堡垒跟前。
可是他们无法冲上堡垒与守卫者死战,那道防御沟挡住了他们,他们在沟里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守军从附近的棱堡炮台上射来的排qiangdan如同割草一样在进攻者身上制造出破碎的伤口。
这些不甘心的进攻者围着棱堡转了一圈,却找不到可以攀援的地方,他们漫无目的射出的弓箭和投矛却伤害不到工事后的守卫者,对方好整以暇地装好弹伸出qiang管,对着下方人群麋集处发射,再躲回墙垛之后装填danyao。
唯一的弱点棱堡大门现在被砂土堵的死死的,再多人也推不开,等到守卫者把火炮推到大门两侧的炮台上朝着人群开了一炮,这些盟军就不得不彻底放弃了进攻的企图。
“只是六磅炮,他们的火力不是很强啊!”
“他们有火炮对陆军就是很大的威胁,胡安的情报太差劲了,这些iguoo竟然把火炮带到了这里!”
“也许我们应该再让那些印第安人冲几次,至少多消耗他们一些danyao。”
“没有用的,卢西奥,你看,这些老鼠修堡垒可是一把好手,我觉得几百个印第安人根本就无法给他们造成任何损失,最后还得我们自己动手。”
阿尔贝托少校收起了望远镜,朝着卢西奥船长说道,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失望,这块难啃的骨头不知道要耗去自己多少时间。
两条大船在面对堡垒的河面上一字排开,近三十门火炮对准了雪松堡,一待命令,像是平地里响起了一阵霹雳,二十多枚重磅炮弹狠狠地砸在了堡垒的侧墙上,可是阿尔贝托少校失望地看到,炮弹没有给墙体造成任何大的破坏,高高飞起的弹丸弹起落到了墙后,可是看角度完全飞过了另一侧的墙面,该死的棱堡就是这样讨厌。
而且棱堡的建筑者狡猾地把大门放在侧面,这样船上的火炮根本无法轰击到这个防御的弱点。
可是只轰击一次显然是不够的,对面还有人冒出头来朝着河上放qiang,气焰十分嚣张!
两条船的船长互相询问了一下意见,又朝着堡垒轰击了三轮,这才放下小艇,运送登陆的人员,他们将在堡垒ei建起固守的工事,让堡垒中的人无法出来活动。
“你们都不要吵了,现在不能出去进攻他们,别看这些西班牙人打仗不行,可是他们人数比我们多几倍,船上的火炮也比我们多,想要把堡垒守住,我连一个人都舍不得损失!”
塞缪尔朝着面前吵嚷的人群吼道,河岸上的西班牙人站得东一堆西一堆,乱糟糟的一看就不是精锐,各族印第安战士对西班牙人的登陆跃跃欲试,试图打他们一个立足未稳,却遭到了塞缪尔严厉的拒绝。
半个小时后第一批西班牙人组好了队形,现在再冲出去已经不能再把他们赶下水了,战士们眼里充满了埋怨的神色。
船舷边的阿尔贝托少校收起望远镜,难掩脸上的失望,那些狡猾的老鼠竟然没有上钩,要是他们敢跑出来,少校有把握用一阵舰炮的齐射至少留下他们三分之一的人,可现在就只能硬啃了。
“肩qiang,前进!”
西班牙士兵排成了横队随着鼓点朝着棱堡侧面进军,可是没走几步堡垒上的两门火炮就朝他们射来了炮弹,在推进了两百米,损失五个人之后,阿尔贝托少校无奈的选择了解散队伍,退到对方火炮威胁范围之外。
“少尉,命令下去,我们今天只能到这里了,马上挖掘工事,做好长期围困的准备。”
少校已经拿这个顽固的堡垒没有办法了,直接进攻,打不破攻不进,只能从对方最大的弱点下手,既然对方选择把堡垒建在山上,那么他们就不得面对这种山顶堡垒最大的弱点,缺少水源。
在山坡顶上打井是不会有收获的,刚才船驶进河口的时候,少校从望远镜中看见对方还在忙碌地用皮袋背着水,只要把他们死死围住他们也许只能靠下雨来补充存水,这个堡垒中要是只有二十多个人还好,他们能多挨一些日子,可是现在多了几十个红人,这个弹丸大小的堡垒里边每天消耗的清水数量会增加很快。
“现在开始实行战时配给,每人每天只能有半品脱水,其实你们现在可以离开,那些西班牙人并不会为难你们。”
塞缪尔朝着面前吵嚷的人群吼道,河岸上的西班牙人站得东一堆西一堆,乱糟糟的一看就不是精锐,各族印第安战士对西班牙人的登陆跃跃欲试,试图打他们一个立足未稳,却遭到了塞缪尔严厉的拒绝。
半个小时后第一批西班牙人组好了队形,现在再冲出去已经不能再把他们赶下水了,战士们眼里充满了埋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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