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我会就着泡菜,让他知道什么是加勒比人!”
几个白人船员扑哧地笑了出来,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登陆的人分批乘坐划艇登上了码头,拉波特把他们排列成空心方阵,自己真的悠哉地坐在那吃起了冷火腿和炸面饼,自然的像在自己家的餐厅里一样。
当地居民远远的看着,与其说害怕,不如说对这个专门上岸来吃饭的怪老头充满了兴趣。
等到第二第三批水手登陆之后,弗里兹让人把船尾的一门榴弹炮拆了下来,连着炮架、炮轮和二十次发射的danyao一起运上划艇,看着划桨起落,小艇左右微晃,坐在艇尾的弗里兹只觉得这一切非常不真实,自己竟然胆大到敢于带着一帮水手去干涉一个国家的历史进程。
弗里兹还在艇上,山道上却远远地走过来一队人,领头的是两个身着黑色绸衫骑在马上的人,落后一步还有人给他们撑着伞,后边的二十多人个个肩扛铁炮腰挎钢刀,涂漆斗笠遮去大半个面孔倒是有几分精锐的感觉。
他们一直走到距方阵六十步外方才停下来,两个骑士踩着人下了马,那些铁炮手一阵小跑也排成了一线阵型,中间有几个把叉棍往地上一戳,把铁炮也朝天架了起来。
只见一个领头的人上前几步,把手中的扇子一晃,横着指向了正用亚麻手帕擦着嘴的拉波特,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
拉波特把手帕往面前小桌上一丢,瞅瞅对面坐着的科恩,“你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吗?”
科恩把脑袋一摆,“他如果说法语、尼德兰语、葡萄牙语,我能听懂一些,现在嘛,”他用小拇指掏了下耳朵,耸耸肩。“他说的我不懂,但他的态度我看得懂!”
“这么说我讲什么他也听不懂咯,不过不要紧,我知道一样东西的语言他一定听得懂!”
拉波特把桌子一推,站起来敲着桌子大吼:“举qiang~扳开机头~平举~瞄准~放~!”
拉波特这一出实在太快了,水手们手忙脚乱的举qiang击发,许多子弹都不知道飞去了哪里,不过这声势确实够大,围观的琉球人一眨眼间就都散去了。
烟雾中对面传来哀嚎声和哇哇怪叫声,“短铳~准备~”,拉波特刚说完,十几个印第安武士拔出短铳扳开机头,发出一阵战吼也冲了上去,全乱了啊,拉波特无奈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科恩,科恩摊开手迟疑地说:“刚我好像听见对面有人在用葡语说什么,然后你就下令开qiang了。”
拉波特狠狠瞪了一眼马后炮的科恩,拔出短铳,也冲了上去,“全体都有,保持横队前进!”
可惜他的命令已经管不到冲到前面的印第安武士们了,他们冲出烟雾,平端着短铳朝着迎面冲来的人一指就开火,然后把短铳qiang管往左手一塞,拔出战斧喔哦叫着迎头冲了上去。
对面的藩士只要还能站立的都对着冲上来,打头的武士疾步上前,左手把漆笠一摘,朝正对着自己相距不足十步的肖尼族武士一挥像掷飞盘一样掷了出去,右手拔刀顺势自下而上那么一撩,接着袈裟斩却劈了个空。
对面的印第安武士招式不多,身体却非常灵活,不知道藩士掷出的漆笠是什么东西,当即一个矮身前滚翻阴差阳错的避开了这一刀,他一个旋身手中的qiang柄正磕在藩士的膑骨上,右手的战斧一挥,砍开了半拉脖子,藩士捂着脖子曲身倒下,喉咙里咕噜几声,似乎还有话要留下。
两人的战斗刚刚结束,水手们也跟着钻出了烟雾,对着稀稀落落冲上来的萨摩藩士只响了几阵短铳一切就归于平静。
印第安武士们抽刀杀死了受伤的藩士,开始割下他们的头皮,这时候远处的两匹马处忽然立起一个人来,他急着要踏着蹬上马却怎么也踩不进去,眼看着印第安战士们围了上来,他丢下马就慌张地朝琉球民居里跑去,却不提防斜刺里跳出个人来,一连串肘击膝撞,这个藩士连还手都没有就给打翻在地。
“住手,这个人的态度我也看得懂!”拉波特哈哈笑着让端着火qiang的水手们把qiang收起来。
那个琉球人拽着藩士的衣服后脖颈,把他一路拖到了拉波特面前,行了一个拱手礼,拉波特看着他只是笑着指指耳朵。
拉波特交待了科恩两句,让他带人清理战场,过了一会儿科恩转回来,悄悄地说,那些叉棍火绳qiang上边的huoyao池里根本没有引huoyao,不知是风吹掉了,还是没来得及装。这些武士根本没想到燧发qiang的huoyao池装上引huoyao之后合上盖子可以竖着握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他们知不知道对结果又会有什么影响呢,这就是武器的代差。
等到弗里兹也登上码头,从民居里才畏畏缩缩地走出个人来,与前面的壮士交谈几句,用葡萄牙语问询起来。
“他在问我们的来历,到这里来做什么?”科恩说道。
“你告诉他我们来这里……”拉波特看了一眼远处忙着组装火炮的弗里兹,“是来解放他们的,帮助他们驱逐日本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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