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便一道离开了。>
路上,顾书瑶犹豫再三,还是道:“下回见到母亲,也就是大夫人的时候,你小心着点儿。”>
傅九笙看她一眼,问:“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事,难道只允许她对我叫嚣,不允许我还手吗?”>
“这……”听着傅九笙的话,顾书瑶一愣,细想之下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可是这其中的门路,又岂是向她说的这般简单呢。>
顾书瑶没再多言,只带着苍楠去量了身。>
千金小姐的日子很是枯燥,每日就只能待在房里看看书,让嬷嬷陪着写写字,像坐牢似得,哪儿也不能去。>
一连三天,她都只能在房里呆着,说是没有得体的衣裳,暂时不能跟着姐妹们去学堂听课。>
她看着窗户外头的麻雀,飞来飞去的那般自由,心里都是羡慕的。>
直到第四日,裁缝铺才将做好的衣裳拿了过来给傅九笙试。>
傅九笙穿着定制的长裙,徐嬷嬷带着她一边往学堂的方向去,嘴上一边叮嘱着将军府的规矩,以及需要她注意的事项。>
到了学堂外头,还没走近,远远地就听见屋内讲课夫子的声音。>
徐嬷嬷带着她走近课堂,讲课的夫子正好讲完。>
“催夫子。”徐嬷嬷笑脸贴上,将傅九笙推进屋内,道:“这是我家三小姐,今后就劳烦夫子一同照顾了。”>
催夫子站在讲台上,没有搭话,而是目光平淡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傅九笙。>
她穿着一身深棕色的长衣,面容严肃,眉心成“川”字,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这个人并不好相处。>
片刻后,催夫子才点点头,环视一圈屋内,抬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道:“你就坐那儿吧。”>
傅九笙转身过去坐下,徐嬷嬷朝着催夫子见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案桌,桌上摆着一些还未经过处理的花花草草。>
顾念青和顾书瑶都在,但这里似乎并不只有顾家的姐妹。>
傅九笙看着桌上的花草,从一堆花草中挑出一束含苞待放的梅花。>
真是奇怪,这个季节,竟然有梅花,梅花不应该是开在腊月的吗?可现在正是六月的天气。>
正想着,就听“嗒嗒”两声敲桌子的声音,傅九笙抬眸,就见催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跟前了。>
催夫子手里拿着戒条,轻轻敲了敲她的桌角,冷着脸道:“还请顾三小姐专心一些,插花是诸位小姐们的必修课,若是考核不能过,怕是会丢了顾将军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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