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在池贯一边,转眼的功夫怎又出手伤人。
收了手掌,周奎手指一弹,江七牙握住剑锋的手掌便被震开,掌心鲜血四溅让人头皮发麻。
周奎望向江七牙说道:“我断罡庭非是无理之派,池贯有错我出手教训,可你也不甚都对,倘若道歉我依旧作数,若冥顽不灵,和池贯一样受我一掌。”
鞭炮炸响,锣鼓喧天,漫天扬起红色的纸片。池贯与冬苓牵着手,在众人簇拥下进入上了朱红金饰的马车之中,光彩夺目惹人羡慕。
东田村尾,江七牙走的一瘸一拐,地势高洼不平十分艰难。这烂条路虽不长,但江七牙每次回家都得花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全是因为右腿的残疾。
“去他娘的大棒槌!”江七牙浑身泥土破口大骂,用力捶打着右腿,几欲发狂,脏话越骂越激动,最终气血上涌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昏死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醒来,天色早已一片漆黑,一轮残月挂在天空,已然是半夜了。
江七牙躺在地上看着那残月,脑海中想起池贯牵着冬苓,心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撕心裂肺。
在村头,他失去了理智与池贯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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