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十场比试,这总计三十场,都是由上次武道会报名而来,且双方皆得自愿方可比试,至于白日的两天,则是交由各位武林同道自己,既可出外游览,又可自行寻人切磋。”齐中正向李代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李代若有所思。
李代向天字前十号望去,霸王果是未到,青衣客也未来,冲虚道长已坐在二楼守楼人之位闭目调息,护龙戟、乱武生、夜行神也都没来,其余人已落座了。李代在看向天字第十一号座位也是空的,便悄悄问齐中正:“齐叔,怎的这第十一位也没来?”
“这第十一位来头最大,不可妄议。”齐中正低低回道。
李代正讶异,比武台上上来一人,朗声道:“承蒙诸位英雄关照,于约定之日齐聚天水楼…”
“这便是裴家如今的家主,经商一脉,裴恨。而今裴家学武一脉势微,故家主让这经商的做了。”齐中正向李代解释道。
“…那么便比第一场!林榜五十二位“人形虎狮”蒋劲对林榜第二十六位“纵云枪”赵乘风!”说罢了客套话,裴恨便退了下去。
蒋劲与赵乘风分别起身,蒋劲假意作势恶狠狠的瞪一眼赵乘风,赵乘风则笑眯眯拱了拱手。
两人正上台,便有人在台下开始起哄:“怎又是这蒋老虎?这枪打老虎的戏份都演了两三年了,何时是个头啊?”
台下一帮人闻之,纷纷笑起来,蒋劲回头唬道:“又是哪个狗贼起的哄?下次老子便演出老虎打狗让你瞧瞧,众人闻之,又是一阵笑声,连二楼的冲虚道长都睁开眼,笑着摇了摇头。
蒋劲与赵乘风在台上相对而站,赵乘风手拿一杆银枪,而立之年,英姿焕发。
“蒋兄,看今日我再把你挑了来。”赵乘风笑道。
“废话太多,看招!”蒋劲说罢便冲了过去,虽说这蒋劲身形庞大,冲起来却是速度极快,赵乘风也不敢大意面对,先是往侧一跃,便拿枪往蒋劲身上挑,蒋劲冷哼一声,以手握拳,便向枪背打去,直打的赵乘风虎口一颤,枪都差点坠了去,赵乘风道“想不到蒋兄力气又大了几分”,手上的银枪却猛地一收,忽又向前刺去,蒋劲打落一次,后续的枪击却又愈发凌厉了。蒋劲打落几次又躲几次,渐渐的似是力竭了。
李代正看的入神,为这高手之间的对决所吸引,突觉得二楼冲虚道长对面,有一人正看着蒋劲与赵乘风的比试飞快的记着什么,仔细一看,那人身边还挺直的坐着一人。
李代将这事给齐中正说了,齐中正道:“那两人便是观楼人了,记东西的那个是神机阁的,坐的挺直的那个是军方的,二人看了这武道会,回去便要以此为根据重排林榜。”
台下又有人起哄:“这老虎二三年了净是这招,不看不看,实在没劲。”
蒋劲大怒:“狗儿们!给老子瞧好了!”说罢双拳怼中枪尖,极刁钻的将枪尖往下一送,一脚迅速的踩上一蹬,手握成爪,直接奔赵乘风扑了去。
赵乘风心里一惊:“我这银枪凌厉无比,这老虎怎的会了这路数!”忙抽枪回防,蒋劲又变拳,正打在枪柄上,直打的赵乘风连连后退。
“台下的狗儿们,老子这招怎么样?”蒋劲在台上得意,这台下的人皆是一愣,纷纷在脑中回想刚才一幕。
赵乘风又拿枪刺来,蒋劲便跳将躲开又飞扑上爪,像是老虎一般,台下之人纷纷为其新练的身法惊叹。
不多时,蒋劲竟与赵乘风打的有来有回。
赵乘风见局势渐渐要被蒋劲扳回来,大喝一声:“得罪了。”手中之枪突的扫了起来,大开大合之势如纵云之鲲鹏,整个比武台竟无可避之处,其纵云之势犹可生风,亦有凌厉的刺击藏于其中,如此方显了真正武功。蒋劲招架不住,一次枪刺正要刺中蒋劲时,二楼忽发下一剑,直打中枪尖,赵乘风竟拿不住,让这枪刃偏向了一边,接着这剑便稳稳的插在了比武台上。
“点到为止。”冲虚道长淡淡的说道。
赵乘风将银枪掷在一边,朝二楼的冲虚道长略一拱手:“道长救了这老虎,他下次必定还要跟我比。”蒋劲嘿嘿一笑,将比武台上的清和剑拔起,扔给冲虚道长:“多谢道长又救了我一命。”
蒋劲见道长一如往常闭目调息,转过身正欲和赵乘风一同下比武台,突听得传来冲虚道长的声音:“下次扔轻点。”
蒋劲先是一愣,台下众人已是都笑起来:“蒋老虎,道长可都受不了你了。”
“去去去,一边去儿,瞎跟老子起哄。”蒋劲一边骂道一边跟赵乘风下了比武台,中途还悄悄跟赵乘风说:“下次老子还选你,一定将你给弄了。”“随蒋兄便。”赵乘风无奈道。
“他娘的,我扔的力气有那么大吗。道长是不是故意弄我呢。”蒋劲回了座位还在心里犯着嘀咕。
李代早已猜出道长是故意跟蒋劲开个玩笑,他在之前便看了这比武台乃是大石磨平所作,道长既能把剑在弹开赵乘风枪尖之后插入比武台,岂有嫌蒋劲力气大之理?
“齐叔,待武道会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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