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给你用的,但你也知道我们能到你们所在的位置都是顶着炮弹上去的”>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我理解,我亲眼看见……唉!”>
顾宁知道李学武想说的是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那个时候虽然我觉得不对,但是就像我不能怀疑你说的一样,我也不能怀疑我的同志,在那个时候她就是我的同志”。>
“但现在的我不能原谅那个时候的她,也许是怕遇见我吧,她申请调走了,走的时候没跟我们说,我也没打听”>
“嗯嗯”>
李学武点头表示理解,这就是站在什么山头说什么话,那个环境就算是李学武,对团里再狗怂的人也得叫同志,也得把后背交给他们。>
“所以,我当时说的那么难听你也忍了?”>
顾宁顿了一下,仔细打量了李学武的伤疤,随后说道:“其实也怨我的,谁主刀,谁就是责任医生”。>
李学武摇了摇头,不在意地笑着问道:“上次在医院你跟我说可以……”>
对着自己的脸比划了一下,继续问道:“是怎么做呢?剌开重新缝吗?”>
“……”>
顾宁见李学武说的,不由得嘴咧了一下,道:“你当是缝衣服呢?”>
说着话,用手指点着李学武脸上的伤疤说道:“是修复伤疤,不是制造新的创伤”。>
“利用手术刀切除这一部分的疤痕,再利用疤痕缝合术进行修复,当然了,还需要药物辅助”>
李学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需要多长时间?”>
顾宁看着李学武说道:“手术的时间不长的,可现在应该不方便做”。>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我懂,冬天伤口不愈合”。>
顾宁点点头说道:“主要是你不可能住院休养”。>
“呵呵”>
李学武低头叹了口气说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等李学武要走的时候,丁编辑才从楼上下来,指挥着警卫小齐往李学武的车上搬东西。>
李学武忙摆手说道:“阿姨,我是来送年礼的,咋能往回搬东西呢”。>
丁编辑示意小齐去搬,自己则是拉着李学武说道:“你大哥得年后回来,老三又是不着家的,我指望不上他们,所以你就把年礼带回去吧,年后你找个时间来接顾宁去家里坐坐”。>
看了顾宁一眼,李学武点头道:“好的,知道了阿姨”。>
李学武出了屋门便见小齐给车后面装了好些东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阿姨,让您破费了”。>
“客气什么”>
丁编辑对着李学武说道:“过年基本就我跟小宁在家,又能吃多少,服务处那边定时会配给的,你拿回去招待朋友或者送给亲朋好友正好用的着”。>
别看丁阿姨说的随意,可这些东西都是按照顾参和丁编辑的级别配给的,也是他们省吃俭用节省出来的。>
顾家不收外人的东西,倒是不少送别人东西。>
这个别人不是什么领导,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家,很多是老家的亲戚,或者是老战友的子女。>
董文学就是顾参照顾着长大的,也是顾参给找的对象,安排的结婚等一应事情。>
所以董文学才对顾宁的事儿这么上心,跟李学武谈了多次。>
现在李学武成了少数的,能往顾家送东西的,并且能拿出东西的人了。>
李学武的这个待遇没人比得了,丁编辑说的。>
笑着跟丁阿姨几人道了别,李学武开车出了小院儿往家走。>
许是在董文学家里喝了茶,到顾家又喝了茶,车开到鼓楼大街便憋不住了。>
把车靠边儿停了,正巧赶上一公共厕所,李学武跳下车左右看了看便往里面走。>
刚进去的时候吓了一跳,看厕所里面有两个红彤彤的眼睛盯着自己,一闪一灭,还不时地晃动。>
草!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嘛!>
李学武伸手就去摸怀里的1911。>
就在李学武都把枪要拽出来的时候,里面传出了两声咳嗽,李学武才反应过来,这是两个人抽着烟在蹲坑。>
眼睛从路灯的环境进了有些黑的空间没适应过来。>
这里面蹲坑的两人也看见李学武愣住了,所以才咳嗽的。>
这也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吧,这个时候都是旱厕,没什么挡板一说,坑位都是开放的。>
最困难的是没有灯,有条件的打个手电筒,没条件的就凭借记忆抹黑进去。>
真怕大黑天的,有闭目咔眼的尿自己身上,所以一般都是叼着烟,示意这边有人。>
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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