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头发呢?>
而且明显不是她的,看长短就是李学武的。>
这书房平日里秦京茹是要收拾卫生的,书桌每天都会擦的,绝对不会留下头发在这。>
而李学武回来后还没有在这看书,只是经过了,去对面的抽屉找文件,哪里会将头发落在这。>
他可是刚洗完澡啊!>
一定是在礼盒里的,可她刚才光顾着看钗子了,头发是放在哪儿的?>
顾宁看着桌上的头发傻眼了,随即便有些羞恼,伸手将那根头发扫到了地上,就好像对待李学武似的。>
使劲瞪了瞪地上的头发,顾宁拿着那钗子,气呼呼地往书架走去。>
“哼~不玩儿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只设置了一道机关,他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还不算,还在盒子里弄根头发!>
防谁呢!欺负谁呢!>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多啊!>
顾宁将书架上的两个盒子都拿了下来,一股脑地塞进了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再看了看手里的钗子,还是没舍得一起收进去,转身往主卧走,路过那根头发的时候还使劲跺了一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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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李学武听着娄父的话也是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不过,你确定他们这么干了?”>
娄父看了看李学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李学武摊了摊右手,顿了一下,看见娄姐埋怨眼神,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诧异,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懂,我听了也是有些无奈”>
娄父拿着酒瓶要给自己倒酒,却是被娄姐抢了过去,还瞪了父亲一眼。>
“您要喝也得等把事情谈完了再喝啊”>
娄姐将酒瓶放了,劝道:“各人家有各人家的选择,又跟您不相干,何必呢”。>
“唉~”>
娄父看着空酒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哪里说没干系就没干系的”。>
“啊,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船翻了还得埋怨您不是?”>
娄姐气呼呼地拿了酒瓶,给她父亲倒了半杯,见李学武看着她,也给李学武满了一杯。>
“这是哪儿的道理,先前来找您,您不是也劝过说过的嘛,他们不听,您还能拿绳子绑了他们啊?”>
说完又瞪了李学武一眼,道:“少喝点吧,一会还得开车回家呢”。>
“嗯”>
李学武倒是听话,娄姐说了不让喝,将已经倒了酒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便放在了一旁,表示不喝了。>
娄父这会儿也是饮了杯中酒,吃了闺女夹给他的菜,点头道:“都是命啊,强求不得啊”。>
“一家老小都上船了?”>
李学武吊着眼睛问了一嘴,见娄父点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内河都不敢说风平浪静,这海上还能说什么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跟哪儿雇的二把刀,弄了条渔船就敢出海,带了那么多家财,不翻船才怪了。>
即便是船不翻,他们也活不成了,敢去港城的又哪里是老实人啊。>
娄父今晚跟李学武说的头一件事便是这个,老友决定全家转移,目的就是港城。>
这么长的铁路线他们不敢走,东西也带不动,便选择了从津门出发,沿着近海往港城去。>
这一路快的话,不到一个月便能到,去了港城总比在京城终日惶惶的强。>
李学武听着,这一位也是个敢打敢拼的主,真是拿了全家老小的命去拼一个富贵。>
活下来,在港城立足,荣华富贵,活不了,全家一起上路。>
这形势他也许看的明白,他没了,家里老小也活不成,兴许要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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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真正的做到了整整齐齐。>
这第一个话题说的就不顺,所以这酒其实也没喝多少,只是娄父有些感慨和悲伤,所以便显得多喝了些。>
三人都有些沉默,吃了几口菜,娄姐这才开口解释道:“也是因为这件事,马叔叔他们有些慌,来找我爸提起了钱的事”。>
“钱?”>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没有说什么,用筷子夹着菜,眼神却是看向了娄父。>
娄父接过话茬道:“惊弓之鸟罢了,想着转移财物,来找我商量,怎么才能消除影响,又能保全自身”。>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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