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一点,虽然之前充实了不少官员,但是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紧缺的。>
“人就在牢房里,几位请随下官来。”>
一路走去,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一条漆黑的廊道,廊道的尽头亮着两盏橘黄的灯光,反倒衬得整个地方阴森森的。>
“贤弟,你之前说电能照明,那是个什么样子的?”>
“见过白天吗?”>
“……见,见过啊。”张亮感觉自己被当成了白痴。>
杨晨下巴一抬:“嗯,就跟白天一样。”>
房玄龄脚下步子逐渐放缓,走在杨晨边上。>
“犹如白昼一般亮堂?你莫不是在说胡话吧?”>
杨晨汗颜:“房相等着看便是,小子既然打算去做了,自然会做出成绩来,是否犹如白昼,到时候眼见为实!”>
“这究竟是什么神奇的东西,竟然能和白天一样?”张亮感慨着,似乎很是向往。>
军中操练往往都在白天,到了晚上,视线灰暗不说,还极容易发生事故。>
如果白天黑夜都能一样,哪里还有贼人能轻易闯进来。>
杨晨看出来他的念头,提醒道:“就算能亮得犹如白昼,那也不能这么亮着,人需要黑夜,如果不经历黑夜,是不会有精神的,长此以往,身体状况会越来越差。”>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里走。>
一道鞭笞声传了出来,杨晨自觉停了话头,却发现那个被绑着的人,是个长得地地道道的大唐人。>
上前摸了摸他的脸,没发现人皮面具什么的,杨晨问道:“都问出来什么了?”>
“回杨公爷,此人交代,他在前两日曾大量囤积和购买动物油。”>
“这么有钱?”>
“不,小人只是帮别人买的,那个人给了我好多银子,让我帮着买油,他说他要做生意,需要油,但是家里忙,抽不出空来!”>
“你说我们就信?证据呢!”张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手枪来,威风凛凛,像个痞子一样顶着那人脑门上。>
黑漆漆的铁玩意,寻常百姓虽然不知道究竟有何用处,但是冰凉的触感足以让他吓得尿裤子。>
“小人不知道那人是谁,他只是叫我买东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几位大老爷,你们就放了我吧!”>
“你若不招,我们怎么放你。”>
“贤弟,你不会信他吧?”在张亮看来,这小子就是为了逃脱罪名才会这么说的!>
“他说话的口音很地道,我自认现在应该还没有被策反的人吧?”>
房玄龄微微颔首。>
他也觉得可能性不大。>
他们在乾州道上的时间甚至还没有一年,都是大唐百姓,报团取暖之下关系更加亲密。>
去害人,对他又没好处。>
那人似乎想起什么来:“我记得,那个人说话好像不利索。”>
张亮把手枪往前一送:“是个结巴啊!”>
“倒……倒也不是。只不过听起来有些费劲,可能是口音太重的缘故,小人是渝州地区的人,那人说话口音明显不像。”>
杨晨眯了眯眼睛:“张大哥,你先松开他。放他下来。”>
绳索被解开,杨晨问道:“是个外邦人吗?”>
“可能是吧,但是我没见过那人的样子,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啊……大老爷,我真的不知道那些油会出事,我就是贪图几个银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又询问了一会,三人才走出来。>
房玄龄不打算把人放了,在事情没水落石出之前,还不能出岔子。>
张亮愁眉苦脸的。>
他还以为抓到纵火犯了呢!>
“张大哥,你现在再回去继续干你的事,查人的事情也别停,就装作什么都没问出来的样子。”>
“我懂,我这就回去,要是不把背后的孙子揪出来,我张亮的名字倒着写!”>
张亮气呼呼的走了。>
缩小了范围,接下来就好办一些。>
房玄龄让人暗中盯着港口进出的外邦商人,短短几天,巡察变得十分严厉,来做买卖的商人也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一个个都比平时老实不少。>
但是几天过去了,纵火的事情没有发生,但人也没找出来。>
杨晨开始怀疑他们的方向搞错了。>
港口是有外邦人不错,但是,本地不也有吗?>
“你是说那些在山里躲着的土著?”张亮一脸嫌弃的样子。>
那些人跟野人一样到处躲藏,看见一个衣冠整齐的人,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就这样的,能想到如此隐蔽的放火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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