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了。”
萧念重下意识想要道歉，也许是这点惹到了姜酒，只是没想到姜酒摇了摇头，没有接受他的这个道歉。
“不，不是，你没有错。”
姜酒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似乎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这种动作意味着抗拒，萧念重脑海里猛地闪过之前纪尘和赤礼遭遇的情况，虽然好像被姜酒讨厌了，但他的眼前顿时亮了亮，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算好事。
于是他对背对着他的姜酒轻声问道。
“你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姜酒沉默中睁开眼，表情复杂的难以形容，她的确是想起来了什么，但如果直接问出那个问题，会不会得到根本不好的结果。
她现在所得来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愧疚，而不是什么喜欢，也不是她值得。
姜酒曾想过，也许自己是自愿为拯救世界而陨落，那叫救世主，叫英雄。
可如果是像记忆里那样被胁迫，那还能算是主动负担起责任吗？也不是她心甘情愿。
她不想成为架在火刑架上的女巫，没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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