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少安,是他幕后安排的棋子。
其实,他们的目的相同,都不是奔着传统飞升成仙去的,而是想要去摘那供品果实。
所以,虞藏生他们三个,是注定不可能成功的。
哪怕他们最终真的来到塔顶,开始刮取那口大钟,那大钟上的福运,也不会落给他们丝毫,而是全部被黑袍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莫大的机缘,最终都会落在黑袍人以及停尸于此的族人身上。
先前在塔顶时,李追远如果自己贪心,或者听从无脸人的建议,去对那大钟上附着的「供品」下手,那也一样,纯为黑袍人做嫁衣。
也正因为李追远在塔顶什么也不干,一直在磨洋工,这才让塔底的黑袍人等不了了,
不惜出手干预,改变格局,让徐真容和甄少安在这里获得了教室主场条件的增幅。
因为他等不起,这里的规则正在被破坏中,犹如一棵大树,正在腐朽坏死,等大树倒塌时,那颗已经成熟的果子也会随之被压碎。
这里是黑袍人先祖所布置构建的,他仗着后代身份,隐匿于这里,进行布局,做到这一步,已是极限,因为连他,也是得受这规则制约的。
他身上这些粗大坚硬的紫色锁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身在塔底,上方玄门死者的户气,浸润下来,全都被他所吸收,让他逐步化为强大可怕的僵尸。
他锁着自己,就是怕自己某天会失控暴动,提前和规则对上。
看看锁链上的龟裂痕迹以及四周墙壁上的刮痕与坑洞,显然,这样的事情在过去,已经发生很多次了。
李追远指着自己的上半张脸问道:「你猜到他会把你先祖的脸给我么?」
黑袍人:「他不受我控制,他是另一个我。
我把先祖脸皮交给他,本意是帮其稳固这里的规则运转,也的确没想到,他会将剩下的半张先祖脸皮给你。
而你,居然非我族人,却依旧能戴上去,且还能叫得动帮手。」
先祖脸皮,是规则的镇定器。
黑袍人在这里布局,强行开辟出一个地下室,这对规则的破坏是明显的,只能靠这张脸皮去进行弥补和稳固。
他当然清楚,另一个他,能靠着这先祖脸皮做一些事,但他无所谓。
事实也的确如此,无脸人就算请动了老道土,最终也被虞藏生三人联手解决了,这还是黑袍人没出手拉偏架的前提下。
那三枚棋子的素质,确实强,正常来说,虞藏生三人,肯定能成功。
谁知先是虞妙妙反戈一击,再是李追远利用剩下半张面皮请动读书人,将他们仁,全部都解决了。
黑袍人:「虽然这里是由我先祖所建,但我不信能成功,而且这种臂越行为,也是受天道所不允许,必然会降下无尽变数以来阻止。」
李追远落子,点点头:「你想得确实很周到。」
笃定无法飞升成功,必然会遭受变数破坏,黑袍人这才干脆在一开始,就做了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虞藏生他们仁,又何尝不是如此。
包括最开始接到这一浪讯息的李追远,都以为自己此行的目的是去阻止这场所谓的飞升。
这其实,是一种对天道行为的预判。
等着天道出手,在最后关键时刻,引动因果,将飞升打断。
然后他们这群人,早早地就潜伏在这里,张开嘴,接引果实入口。
这是在让天道,来帮自己打工。
黑袍人:「我知道你在走江,但这一浪,是可以糊弄过去的,毁掉上面飞升仪式即可。其实,你是可以看破不说破的。
这样吧,我可以答应,分你两成。」
「呵呵。」
「两成,是我的极限了,我不打算讨价还价,你应该知足。」
李追远:「原来,你邀请我下来会唔下棋,是为了给我开条件的?」
黑袍人:「要不然呢?你自己不取,又挡着甄少安他们不准取,不就是因为你清楚,
有我在,你取不到么?」
李追远:「取了后,那口钟就毁了,规则也就彻底崩坏了,我想,外头这会儿已初现疯兆,一旦彻底爆发,就是一场天灾。
我不想这样的事发生,尤其是在我觉得,我似乎有能力,可以去阻止的前提下。」
黑袍人缓缓抬起头,略微坐直了身子:「这是你的真心话?」
「嗯。」
「你是个聪明人,不应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也走过江,一浪的功德能有多大我清楚,压根远远比不上这里的二成。
只要我的目的达到,我举族飞升成功。
那就是,流水的龙王,铁打的我们。
这,
难道不足以让你心动?」
黑袍人的「举族飞升」,是想借这高塔上浓厚的福缘浇灌,
把这里打造成另一座丰都,
让他自己,变成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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