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许敬宗,江夏王也要遭重锤。
“哈哈!”
李治仰头大笑:“山东啊山东。”
“这就是一把火的代价啊!”
……
苏兹病了,病的不轻。
自从那把大火之后,他就郁疾在心,茶饭不思,终日郁郁寡欢,愁容满面。
他在官场中,太清楚这把火,烧死的不仅仅是御史。
更是烧掉了他整个前程未来。
“一群蠢货,鼠目寸光之辈。”
“该死,真的该死啊。”
“我为什么要来齐州,为什么啊。”
苏兹神神叨叨的念着,精神似乎都不正常了。
“明公!”
“晋王殿下抵达齐州,江夏王,税务部尚书也抵达。”
“府兵接管了济南城所有事务,已经戒严了……。”
主薄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
“晋王他们到了?怎么没有事前通知?”
苏兹好像回神了,变得正常起来,追问道:“现在在何处?”
“晋王带着人,在州台废墟。”
“走,马上过去。”
州台废墟,一片焦土。
一把火全部烧没了。
“什么样的走水,能把一个州台的所有房屋烧完的。”
李治走在废墟之中,不由发出轻蔑的冷笑来。
“简直是欲盖弥彰,自欺欺人!”
在原来州台大门处,如今的废墟边上。
赵头儿与宁氏母女跪在地上,不断哭喊流泪着。
周遭都是李治所部的府兵在把手。
这是他绝对信任的武装力量。
因为他太熟悉,太了解了。
李治俯身,捡起一块还没有燃烧完的木块,来回翻看了几眼。
这时。
一群穿着官袍的官员,疾步到来。
看到废墟中的李治,当即山呼大拜。
“齐州刺史苏兹,拜见晋王殿下……。”
“臣等不知晋王大驾,有失远迎,还望晋王殿下治罪!”
苏兹大声拜道。
“苏兹是吧?”
李治问道。
“正是臣下。”苏兹应道。
“这片废墟,苏刺史作何感想?”
李治双手背负,一手还捏着那没有烧完的木块,背对着齐州官员,注视着废墟。
“臣有罪!”
苏兹道。
“臣等有罪!”其他官员一应说道。
“有罪?”
李治微微偏头,好笑道:“难道不是死罪?”
有罪与死罪的说辞,含义是完全不同的。
有罪,是说这州台走水被毁,他们有责任,却与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
死罪,就是心知肚明,表明与州台被烧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臣等死罪!”
苏兹等人急忙开口,不是他们认死罪,是晋王说他们是死罪,那就是死罪。
“还在跟本王玩心眼啊。”
李治仰头感慨一声,“一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狗东西。”
“本王就成全你们。”
“来人!”
所部府兵喝声道:“在!”
这气势,让齐州官员神色惊骇,只见,背对着他们的晋王,从袖口掏出一本册子展开。
“无可救药!”
李治冷声道:“那就先从你们开始。”
“凡是本王点到之人,全部捉拿,严加审讯。”
“苏刺史,倒是劳烦你为本王的将士,指明何人。”
“卢宜!”
李治一声,所有人身躯一个颤抖,苏兹颤颤巍巍的指着一人。
府兵当即上前,缉拿捆绑。
“殿下一言,没有尚书,礼部,圣天子行文,就抓我,我不服。”
“这有违章程,有失公允。”
“我要向尚书省,吏部奏报……。”
卢宜挣扎,大喊大叫。
李治不为所动,继续念着:“卢明。”
“崔治……。”
一个个在苏兹的指明下,由府兵控制,他们同样在大喊大叫,希望引起其他人的共鸣同情。
但府兵可不客气,没有讲究什么优待,直接把又脏又臭的麻布,塞进他们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很快。
在场的官员,几乎快要被李治一网打尽了。
只留下少数官员,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苏兹已经被这一幕给看傻眼了。
他没想到晋王,不对,应该说是朝廷,会如此果决与直白。
根本不考虑任何说法,没有任何情面与顾忌。
说拿就拿。
“苏刺史,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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