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吹了,你跑到这发什么疯呢?”王桂芹也没有嘴软,直接吼道:“我跟苏阳是同志关系,现在人家载我一段路,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你!”
苏阳听着脑袋都大了,看着这么多人围观,脸皮都火辣辣的,女人吵起架来,连陈谷子烂麻子的事都能捡起来。
“林晓倩,桂芹同志说的没错,我只是顺道载他一段路,不是你想的那样。”苏阳拧着摩托车油门,准备穿过人群直接开溜。
林晓倩却可怜兮兮的走了过来,小脸皱着,就像当年苏阳等她放学,买到不冰的汽水一样跺脚生气。
“苏阳,你怎么能信他呢,他就是个狐狸精,是个外人。我们之间,怎么说也是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青春友谊的,我妈还说,有时间想请你到家里吃个饭,说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说。”
林晓倩观察着苏阳的表情变化,以前苏阳死皮赖脸的去过她家一次,结果被拿着扫帚赶了出来,现在想想都历历在目。
“最近我比较忙,过几天就要订婚了,到时候摆宴的时候,咋滴也得请你们一家人来捧个场啊,随礼就不用了,主要是想让你们看看,你们曾经瞧不起的穷小子,现在是怎么的幸福。”
“轰轰轰....”
摩托车轰鸣,苏阳一拧油门,从身旁掠过。
林晓倩气的跺脚,“苏阳,你这个大混蛋,你以为我就没人要了嘛,只要我嫁得好,就比你少奋斗二十年,哼!”
苏阳骑车来到了城里的公交站台,将王桂芹放下,随后便来到了附近的百货商店。しgㄚu.Π
春节过后,百货商店格外热闹,人来人往,一楼的家电区也是人满为患,大件小件的抱着出去,看的出来生活条件提升了不少。
走亲访友的人也习惯来这里采买礼品,价格比外面大巴扎上还要便宜一些。
尤其是玛仁糖和奶皮酥,是当地人串门必不可少的糕点,另外再塞两斤苹果橘子梨,讲究的人家还会带两包酸奶疙瘩或一包茶叶。
他们吃茶不是泡茶,而是习惯泡水兑奶做奶茶喝。
死难喝不拐弯。
玛仁糖就是俗称的切糕,一层粘着一层,做成五公分左右,装进盒里,用纸盒子一包,系上一根绳子,一包就是一斤,跟老家的三刀子差不多。
苏阳上二楼,去了花店。
现在和田的春天鲜花盛开,有些种植的花农会提前采花拿到城里来卖,本地人过完春节,习惯在家里插几株“银柳”,也是银子留下来的寓意。
花店门口,很多人手持几株银柳,花里胡哨的怪喜人。
现在除了银柳之外,最多的就是郁金香,由于遍地都是,所以价格也低,一毛钱两朵。另外还有一种鲜艳的红花,学名叫虞美人,当地人叫天山红。
天山红和玫瑰花一样,都寓意着热烈的爱情。
当地人表达爱情并不含蓄,所以相比玫瑰,更喜欢这种热烈开放的天山红。
苏阳挤过人群,“你好,给我来几朵天山红,再搭配几朵郁金香。”
“稍等一下哦。”蓝眼睛的服务员姑娘从水瓶里抽出六朵天山红,又搭配了几朵郁金香,熟练的用花糖纸给包了起来。
“天山红一共六块,郁金香送你的不要钱。”
“行嘛。”
苏阳从兜里掏出一把钢蹦凑了凑,刚好六块。
捧着花下了二楼,绑在摩托车后座上,就连这摩托车都浪漫多了。更别说人了,这花果然很会提供情绪价值。
苏阳来到店里,远远看到古丽穿着紧身牛仔裤,还有一双黑色的长靴,上面绣着巴旦木和石榴花,平添几分异域风情。
古丽似乎闻到了花香,抬头看去,一大捧热烈红焰的花朵出现在面前。
“苏阳,没想到你还能想到送我花,谢谢。”
苏阳听着有些惭愧,相处这么久,发现自己整天瞎忙活,也不知道忙的啥。
反正就是薛定谔的忙。
“害~你要是喜欢,以后就天天送。”
“不要,天天送就没意思了。”古丽高兴的将花摆在茶桌上,给花瓶添了点水,“对了苏阳,阿塔说,到时候就在对面的喀纳斯餐厅怎么样?晚上还有歌舞表演呢!”
苏阳犹豫了下,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在家里吧,我爸妈都是农村人,去那里吃饭有压力,不如在家里自在。”
“行是行,就是我跟阿塔的厨艺....只能家常便饭。”
“不是还有我的嘛,那天我亲自下厨,绝对上的了台面。”
“那行,那我帮你打杂。”
随后,两个人在店里腻歪了一会,将花给修剪了一下,放进花瓶里,喝了两壶茶。
刚准备走的时候,外面走来一些人,是之前来店里打赌的那些临街老板。与上次严肃的态度不同,这次他们态度和缓,脸上甚至还挂着笑。
“愿赌服输,广告还没挂够一个月,摘是不可能摘的!”苏阳提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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