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把身份牌子掏出来,这两个人喝着茶,慢条斯理地掏出来,一块“御前统领”,一块“文院少教谕”。>
夏启铭把三块牌子一起拍在桌子上。>
“来,你挑一块拿回去给你们家公子看看,看哪块顺眼拿哪块,不过想好了,拿容易还可难,你是想去斩妖司还还是文院还,还是进宫里还,慢慢想。”>
那管家哪见过这么凶的回应,看清了三块牌子以后脸上的颜色几经更变,这三块他一块也惹不起,赶紧回头看自家公子拿主意。>
那公子现在也不镇定自若的喝茶了,放下杯子,起身:>
“几位大人,晚辈只是想为这女子讨要公道,底下人手段可能有些粗暴,今后引以为戒,既然此事发生在眼前,那这件事就交由几位大人处置,晚辈先行告退。”>
说完他就要领着人往楼梯口走,夏启铭这时却叫住了他们:“等等。”然后伸手把地上跪着的红袄叫到近前,摸着他的脸颊左右看了看受伤情况,问道:“你想不想打回去?”>
那红袄也是脑筋极快,眼珠子乱转两圈,摆手摇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本来也都是误会,别结实仇,别结实仇。”>
他现在是两边都惹不起,那京司的公子虽然现在被压一头,打回去非得被报复,到时候没有了三位官老爷,死相一定很难看。>
他也清楚现在惹出问题的东西就是那多宝会的牌子,现在他只想求个平安,于是用双手托着牌子,恭恭敬敬放到了夏启铭面前:>
“您别拒绝,您听我说,小的拿这东西会没命的,您收下就是救了我们兄弟俩,之后您怎么处理是您的事,我们兄弟俩就想离开这,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几位面前,求大人给条活路。”>
说完,红袄就直接跪下,他也不能保证夏启铭就没有动这牌子的心,现在当着所有人面把东西交出去,是最稳的,谁要再抢各凭本事,和他兄弟俩没关系了,他们才能真的安全。>
考虑到这一步,夏启铭也知道红袄的意思,看着红袄绿袄两个可怜人的模样,有人撑腰也愿意小事化了,这就是老百姓的无奈。>
夏启铭也不好强人所难,他拿起了牌子:“这牌子是你们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回大人,我们是喝花酒赌钱,从一个自称是刘氏宗族弟子的手里赢来的,他本来说过两天来赎,但我们等也没等来。>
听说人失踪了,只在巷子里发现了衣服,我们就想拿出来打算换成钱,句句属实,没有一丝隐瞒。”>
红袄言之凿凿,夏启铭看他们慌张的样子,也不打算再折磨两人,这两人不是修炼者,估计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遇到这事,属实是可怜:>
“这牌子我会交给斩妖司,在由斩妖司处理交还给本家,到时候如果出现问题还会在找你们,你们也可以随时去斩妖司询问案情,走吧。”>
“谢大人。”>
红袄如临大赦,拉起绿袄直奔楼梯,头也不抬,一溜烟就没影了,夏启铭这话也是说给那京司家的公子听的,那意思是我也不独吞这牌子,你可以去斩妖司查,让他心服口服。>
京司那公子听完也清楚了夏启铭的意思,看红袄兄弟两个走,他也想要离开。>
却又一次被夏启铭叫住:“你们也行我个方便,等会再走。”夏启铭是怕这伙人下去追上红袄,既然已经帮人脱困了,不差再帮一次,送佛送到西,也算是对这京司公子的惩罚。>
那公子憋着气没说话,一旁的管家代为发言,稍有怒意:“几位大人,这可是在上京,未犯王法,难道要把我们扣在这里限制自由,这怕是不合适吧。”>
夏启铭却回答:“你们当然可以走,但你们要是现在走,这女人要留下,刚才我们看了一出好戏,审审也是应该的,不过万一审出什么,比如是谁教唆的,就怕是更不合适。”>
夏启铭轻轻说出这些,那公子也只能乖乖坐回桌子前:“那我们要等多久。”夏启铭拿了个新杯子,倒满茶,用两指轻轻一碰,杯子瞬间消失,出现在公子面前,滴水未撒。>
公子身边的一众人完全不吱声了。>
“请你喝杯茶,喝完再走。”>
平静地说完,那公子脸上阴晴不定,却没有什么办法,举杯就要把茶水喝下,但茶烫,一时进不了嘴,“小心热”夏启铭提醒,那公子只能放弃一口喝掉的想法。>
真的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以后,那公子才和其一众拥趸沉默离开,这时间想去追红袄已经不现实,多宝阁的四层就只剩下陈洛他们一桌人。>
“噗嗤。”姜晚晴看夏启铭一脸深邃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有点帅嘛,小铭铭。”>
夏启铭明显是受不了这个称呼:“你再这么叫我我就走了,你只比我大两个月,这名字我怎么听着像是在叫狗,赶紧改了这习惯,斩妖司的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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