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张,与皇上无关?”
“很有可能!”
管家点头道:“我听说,前些日子那卢象升把白莲教反贼给放跑了,锦衣卫是奉旨来助卢象升讨贼的。”
“这事儿,极有可能是那卢象升不忍那些灾民受苦,才请锦衣卫干的,应该与皇上无关。”
闻言,朱常洵也略微松了口气,随即咬牙道:“他们见不得那些个贱民受苦,自己不出钱,却对别人动手,慷他人之慨,真是此有此理!”
朱由崧有些担忧,道:“父王,那开封府的几家,毕竟也是咱们的人,这些年给父王送了不少钱,这事儿不会连累到咱们吧?”
“世子说的有道理。”
管家也道:“王爷,老奴听说,锦衣卫可是从开封府那几家,搜出了好几车金银珠宝连夜送往了京城,这些年里,那几家还仗着王爷的势力,侵占了不少军屯田亩,这事儿要是被皇上知道,难免不会牵连到王爷。”
朱常洵脸色一阵变幻,随即冷冷道:“区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连本王的人都敢动,本王倒要看看,皇上究竟还有没有把我这位王叔放在眼里!”
说罢,朱常洵起身往书房走去,很快写完一封奏折,递给管家,吩咐道:“快马加鞭送去京城,一定要赶在锦衣卫之前送到皇上手上!”
“是,王爷!”
管家不敢耽搁,连忙转身匆匆离去。
朱由崧仍有些担心:“父王,咱们这些年,毕竟瞒着朝廷做了不少不干净的事儿,这些事儿可是经不起查的,而那江玄又是皇上现在最宠信的重臣,皇上他会相信我们吗?万一……”
“没有万一!”
朱常洵冷哼道:“就算他查出来又怎样?本王的身份摆在这里,更何况,你皇爷爷临死前可是交代过要善待本王的,他才当了几天皇帝,就敢拿我这位亲叔叔开刀?我看他这皇位是不想继续坐下去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朱常洵打断道:“我儿,且放宽心,只要咱们家不谋反,谁也动不了咱们!”
见老爹这么自信,朱由崧心中的焦虑也被冲散了几分,点头道:“是,父王。”
“嗯。”
朱常洵点点头,随即又拖着肥胖的身子回到大堂,躺回王座上,挥手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歌舞声再度响起。
……
京城,皇宫。
朱由检刚刚上完早朝回到乾清宫,就收到福王传来弹劾江玄的奏折。
“朕派他去助卢象升剿贼,他去与民争利?!”
看完奏折,朱由检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重重地将奏折拍在桌案上。
“本以为是个能信任的,没想到,又是一个贪腐之辈!”
“这朝堂上下,还有朕能相信的人吗?!”
朱由检愤怒不已,挥手道:“王承恩,去把曹正淳给朕叫来!”
王承恩走到朱由检身边,低声道:“皇上,老奴觉得,此事颇有蹊跷,也不能凭福王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还是先查清楚为好。”
朱由检皱眉:“你的意思是,王叔在欺骗朕?”
王承恩连忙道:“未知真相,老奴不敢妄言,不过老奴曾听说,福王在河南那边,名声并不怎么好,先皇还在世时,就有不少官员都上书弹劾过福王,可折子都被内阁给压下来了,还是前些日子,老奴去清理奏折时才发现的。”
朱由检眉头紧皱:“那些奏折,是谁接收的?”
“老奴不知。”
王承恩低声道:“因为是多年前的奏折,老奴也没有禀报皇上,皇上要看的话,老奴这就去找来。”
踏踏……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了进来,拱手禀报:“启禀皇上,北镇抚司裴纶大人求见。”
“裴纶?”
朱由检怔了下,随即挥手:“让他进来。”
“是!”
小太监离去。
很快,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为首之人,正是北镇抚司镇抚使,裴纶。
“微臣裴纶,参见皇上!”
“臣锦衣卫右所千户安剑清,参见皇上!”
“免礼!”
朱由检挥了挥手,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裴爱卿前来,有何要事禀报?”
“还有你是右所千户?朕记得,你不是与江玄一起离京南下了吗?”
裴纶拱手道:“启禀皇上,臣并不要事禀报,是安千户刚刚赶回京城,他有要事禀报皇上,担心见不到皇上,这才然臣领他前来。”
朱由检更加疑惑,看向安剑清问道:“你有何事禀报?”
安剑清上前,恭敬地呈上一沓奏折,道:“启禀皇上,微臣奉命回京,向皇上禀报鲁豫两地灾情,这是都督和开封府各大臣送来的奏折,皇上一看便知。”
朱由检使了个眼色,王承恩连忙接过奏折递给他。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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