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小,不适合听这些。
左右他是你老子,我也管不着他,大不了花些银子,你买来给他便是,也至于凤哥儿这么为难。”
贾琏苦苦一笑。“若是如老祖宗说的那么简单,也就罢了』是大老爷,还叫孙儿给他,重新修缮一遍东路院。”
贾母闻言微微点头。“你便给他修缮一遍就是,东路院虽然不小,你做主带着那些管家,给他修了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如若只是简单的修缮,那也花不了几两银子。可大老爷叫我按照东边天香楼那样修啊!”
贾母起初还浑不在意,但很快就面色一变。“天香楼就天.........天香楼?他脑子被门挤了么!”
王夫人李纨皆面色一变,天香楼,那当属宁荣二府最为华贵的建筑了,要把东路院改成天香楼那样的,亏他想得出来,他怎么敢想啊!
不光贾母王夫人她们色变,就连宝玉黛玉他们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是去过东边的,每年的过年祭祖,荣府这边的亲眷都要过去祭祖,每年的大年祭祖之后,贾母等人都要去那天香楼听戏吃酒。
他们自然也是去过的,单是一个天香楼,便不知要是花了多少银子才建成的,更不要说其中那些名贵异常的字画摆设了。
要在东路院建一座天香楼?放在贾家最鼎盛的时候,也许不算什么,但现在再建?
贾琏满脸的苦笑,面上还有几分枯槁。“他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说是凤哥儿手里有一大笔银子,就叫我们给他把东路院重新修上一遍,不单是要修上一遍,还要按天香楼的样式给他也建上一座,里面的字画古董,一样不能次了。
我们跟大老爷解释,他也不听,只说我们若是不给他修,便是不愿意见到他好,便是不孝顺。可我们从哪里去弄那样的一笔银子啊!
他知道孙儿是个没钱的,只一心揪着孙儿那媳妇,偏说她是有钱的,她哪里又有那钱了←偏说凤哥儿在内宅管家那么多年,定然是私藏了一大笔银子,还说不要妄想全都带回王家,贾家的银子就该给贾家爷们花。
真真是,荒唐。”
黛玉探春都是一副面色紧张的涅,她们姊妹向来是记着王熙凤的好的,此时一听二嫂遇到了这样的刁难,难免心里登。
“风姐姐这可怎么办是好。”
王夫人面上带怒,东路院那个怕不是脑子坏了。“真真放屁,我让凤哥儿管家,自然是知道她是老实本分的≠者是他自己要修的,不成他自己就一点银子不出么,他要建‘天香楼’,就全指望你们小两口?”
王夫人心里恼火,这话把她们王家都说成什么了,难不成她们两个来自王家的媳妇,就一心想着把你们贾家的财货全都搬回娘家去,单是陪嫁过来的嫁妆,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她们王家难道会缺钱。
贾琏声音低哑地回道。“他也没说不给,但只给了我八千两银子,他也没有多的银子,这八千两还是大太太把东路院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是哪里够零头,真要按他说的修,怕是八万两也不能够。
不单是我和凤哥儿为难,大太太也是没了法子,想尽了法子要去弄钱。”
贾母只觉身心疲惫,单手掐着皱成一团的眉心。“没良心的种子啊!”
她只觉家里这些后辈,没一个是能省心的,但她却又实在是没法插手。
一则先前把自己这个大儿子压在东路院,一压就是十几年,荣府的当家权转接给了二房,贾母心里对贾赦有愧。
二则人家自己要修房子,又没找自己要钱,自己也实在是没理由去插手。
贾琏苦着脸乞求。“老祖宗,您看在凤哥儿这些年悉心服侍的份上,搭救搭救啊。”
贾母想了很久很久,才淡声发了话。“琏儿,你去同你父亲说,就说我把凤哥儿放在东路院久了,身边没了她服侍,觉着冷清的紧,要她回来服侍我。
待会再叫你二伯母从公中取两千两银子给你带回去,告诉他就说是我给的,叫他爱怎么修就怎么修去吧,再不要来纠缠凤哥儿,如若还是不肯罢休,你叫他来当面同我说。”
王夫人面色顿时缓和了下来,心中暗道贾母还是有能为的,三言两语就给王熙凤解了窝。
如此,贾赦再不好继续找王熙凤要银子了∧中又想到这个内侄女的能干,若她回来了,处理起这边的家事就更方便了,自己也可以卸下重担,不免心中热切起来。
“就是,琏儿你就这么回去同大老爷说,再来凤哥儿这两年也实在是辛苦了,早些回来才好。”
宝玉黛玉他们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安定下来,不再登王熙凤。
宝玉见花厅内众姊妹都是低落的神色,开口想要热闹气氛。“这下好了,凤姐姐能回来了,我可想死凤姐姐了。”
迎春黛玉她们闻言‘噗嗤’一笑,这话说得,什么叫作‘想死凤姐姐了。’
贾母也是笑眼看着宝玉:“这话你能当着你琏二哥面前说,就不怕他揍你?”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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