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阿姨说阿罗的病快好了,安安不要担心。”
安安再也憋不住了,抱住天天轻声的抽泣。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直到一辆车过来接他们,依旧没有妈妈的身影。
司律明刚回来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他听时集笙的话去南部搬救兵,到了半路才意识到被好友骗了,他是不想自己被拖累才故意遣开自己的。想到这,司律明立刻掉头往回赶,可惜还是晚了。
看到如行尸走肉般的好友,司律明懊恼的一拳砸向车顶,“都怪我!”。
时集笙一言不发的抱着天天坐上车,天天害怕的哭了起来,“我要妈妈!”
有时候即使你什么都不说,通过周围的气氛,小孩子也能感觉出什么。天天察觉到妈妈肯定被那个坏外公抓走了,拽着时集笙的袖口,“爸爸,我们去把妈妈救回来,就像昨晚那样。”
安安不忍心告诉孩子真相,能拖一时是一时,“天天乖,不要哭,妈妈在家里等我们。”
“真的吗?”天天抽泣的问。
“真的!”
时集笙压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摩挲着手里沾着xue的雏菊钥匙扣,这是随涯唯一留下的东西了。刚才医生拿着遗体捐献书过来的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的挚爱走了,再也回不了阳城回不了琼花树下的院子了。
古堡幽暗的房间里,克瑞斯担心的说:“先生,您不吃东西还是喝点水吧!或者您闭上眼休息一会儿,从昨天到现在你还没合过眼。”
“你先出去。”男人的声音更加嘶哑骇人,仿佛从幽荡的地狱传来。
克瑞斯离开房间带上门时又看了眼封闭的房间,唉,Hislop家族的那束光随着那个女孩的离开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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