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光线暗淡，毛所把随身携带的手电筒照亮，一遍遍检查着每个可见的角落……
根据罗卡定律，只要罪犯在犯罪现场逗留过，必然会留下一些痕迹，即使再掩饰也会留下微小的证据，可能是毛发、印迹或是衣物的纤维，甚至是气味，只要是事实存在过，都会成为沉默的见证，但需要调查者细心观察，才有机会找到蛛丝马迹，寻觅到破案的关键。
解放后，毛所多次参加过公安部门的培训，其中就讲到过罗卡定律，他回忆起当时习的内容，笃定现场会留有被忽略的细节。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毛所地毯式搜寻着，突然，他抬头看见原本已经被封住的排扇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并且随着空气的流动，又脏又黑的排扇正在微微地转着，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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