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见这羽士伸手挡住自己的往路,再也忍不住了,怫然大怒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在下只是想请公子喝一杯,别无他意。”羽士冷笑一声回道。
秦明不禁冷笑,这臭羽士得轻盈,明明自己坐在自己的地位上,吃自己的酒肉,还请自己喝一杯。
“道长,作为出家人,更因该戒酒肉,你现在吃我的牛肉,喝我的酒,还请我喝一杯,我看道长是错了,道长若是认为秦某是好欺负的,那就大错特错了,秦某素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再如此,就休怪秦某不客气了。”
秦明此时满脸怒意的盯着那羽士,那羽士坐在那里,拿起酒壶咕咚的喝了一口,宛若并未听到秦明的话。
那羽士将酒壶放下,忽然一笑;“现在的年轻人火气真大,贫道一片好意,奈何公子不识好人心。”
秦明眉头一皱,这羽士本来是故意找茬来得,自己并没有得罪他,现在居然坐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拉尿,换作任何人都受不了,秦明此时也大怒了,怒喝道:“你这狗娘养臭羽士,你坐在秦某眼前吃肉饮酒,秦某不计较,你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秦明着,一脚踢向那到时拦在自己身前的手臂,那羽士竟然也不回缩,硬生生的接了他一腿。
秦明踢在那手臂上,仿若踢在一块钢板上时,腿居然被弹回来了,顿时吃了一惊,眼力看向那羽士。露出震惊,看来这羽士也是个深躲不露的主。
那羽士气定神闲的饮酒,忽然冲着秦明一笑,笑脸中带着一丝藐视。
“你打不过我的,何必自取其辱,有人你很张狂,果然如此。”羽士喝了一杯酒,将羽觞轻轻地放在桌上。
秦明又惊又怒,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偏偏自己想不出什么时候的最这么一个羽士,听他又自己很张狂,难道他是被人指使的。
秦明压下心中怒火,冷声道:“秦某与你无冤无仇,你毕竟是谁派来的。”
羽士站起身来,道:“我是谁派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本日贫道要教训你这个狂妄桀骜之徒。”
秦明腾地心中怒火上涌,自己人够低调的,从未欺负过他人,现在这羽士针锋相对,岂有此理。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
先下手为强,既然这羽士故意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又何必跟他客气。
秦明伸出两指,直接来了个双龙戏珠,自知不是这羽士的对手,这个时候也不得不用阴险的招数了。
羽士见秦明插向自己的眼睛,手掌连忙挡在自己的眼前:“好阴险的招数。”
“阴险你娘的。”秦明的双指导在羽士的掌心上,戳在掌心,就像戳在铁板上,痛的自己的两指发麻。
秦明顾不上手指的痛,右腿又急又快,一脚踢向羽士的****。
羽士反响颇为敏锐,秦明的腿刚一踢过往,羽士的双腿一夹,秦明创造自己的腿仿佛被铁钳夹住,半分不能转动。心知自己打不过这羽士。
秦明用力收腿,纹丝未动,秦明的额头已经冒汗,那羽士看着他,朝着他一笑,秦明一用力,登时一松,由于惯性的作用,全部身子朝后跌落了出往,正好撞在隔壁的桌子上。
四周的食客见有人打架,尖啼声,哭爹喊娘声顿时响彻起来,争先抢后的朝着楼下跑往。
秦明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他倏然一转身,身子在地上一滚,使出一招猴子偷桃。
羽士见这厮施展出阴毒的招数,也不敢大意,急忙往后退开了两步。
秦明紧接着不是使出猴子偷桃,就使出黑虎掏心,或者双龙戏珠,都是攻击他最软弱的处所,这羽士在他阴险的打法下,骇然心惊,这子武功不高,但是应用的招数狠辣,自己稍一不慎被他击中,那就糟糕。
“你这子哪里学来得下三滥工夫,也不怕江湖中人笑话。”羽士被逼的回避,他一身的横练工夫不俗,但是秦明攻击的偏偏是拣他软肋。
他又没有练成提阴缩阳的工夫,秦明再一次施展出猴子偷桃,羽士火了,急忙闪身避开。
秦明冷哼一声道;“臭羽士,爷与你无冤无仇,你找爷我的麻烦,你这人也算不得好东西。”
他心中,老子的石灰粉都没施展出来呢,要是你这臭羽士不开眼,老子大不了再来一回,看你如何。
王元几人站在酒楼外,刘永昌、叶秋白、吴剑星跟在他的身后,听醉道人要教训秦明为他出头,巴不得看一处好戏呢。
王元听厮醉道人已经上楼了,也匆匆促赶了过来。
王元嘴角露出阴阴的笑脸:“狗东西,连本公子也敢得罪,本日本公子就要看看你在醉道人眼前如何摇尾乞怜饶命,当然本公子也尽不会放过你的。”
在他的心中,醉道人出马,这个恶奴现在应当已经躺在了地上,哀嚎着饶命,想起这种情况,心中不禁露出释怀的笑脸。
王元身后还带着五六个身材高大的家丁,这些家丁一个个膀大腰圆,有一把蛮气力。
一行人风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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