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心念道:“我想救他。”
白彩随着落落的眸光看去,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囚衣的中年男子跪在断头台上,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这是对世界的绝望。
“他不是该死吗?杀了那么多人。”
“不,他是无辜的,他只是没有能力自己辩解而已,我想帮他。好像······”
落落眸光忽然变得深邃,看着那个瘸子,仿佛时光错开了千万年,一时间波光滟涟,落落的眼中倒映的不再是那个一身脏污的囚犯,而是一个慈目善颜的老头子。
“好像什么?”白彩急切的问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了落落心中的挂念与不明。
“好像有一股力量让我一定要帮他,他不能死在无辜之下,他的怨气或许太深了,眼中已经不再是正常的明光,而是缠绕了一股邪气,只怕死后会化作厉鬼,殃及无辜之人。”
“那武状元呢?他不是在判这个案子吗?他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吗?”
“知道,只是想要给这些百姓和死者家一个交代,或许这件事情完了,他还会暗下查探凶手,但是时间拖的太长了,他必须牺牲一个人来稳住现在的局势,再寻时间寻找真正的凶手。”
“原来是这样啊,武状元也可以胡乱判案?”
“这也不算,他明知凶手在外,还要找人顶罪,明他真的被迫无奈。这些百姓若是闹事,肯定不,他必须先稳住这些百姓。”
“看来他真的很无奈啊,这些人的话真难听,鸡崽子,狗日的,还有什么······”
落落一惊,怎么好的不学,别人的坏的都听进去了?连忙打住道:“这些都不是好话,你可不要学去,武状元肯定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这样。”
“那你要怎么救?”
落落想了想,眼眸笑意尽显,“要相信我聪明的脑瓜子,凶手绝对逃不掉。”
白彩差点拍手叫好,冲着落落咧嘴大大一笑,心道:“好耶,我就等着看哦!”
跳跃的火眸再次染上了兴奋的凌光,泛着红雾。
云千凡从另一边转身走过来便看见落落对着怀里的白彩宠溺的笑着,无奈的抚了一下额头,为什么他怎么努力,都没法跟公子怀中的狐狸相比?
苦涩的一笑,有点不满的道:“就知道你怀中的狐狸,我可是真的在帮你,你就不能对我笑一下吗?”
落落抬头看向云千凡,勾唇一笑,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对你笑了!”
“我要你从心底对我笑,像你对狐狸这样。”云千凡很是不满的着。
但是落落却收起了好不容易挤出的笑容,抱着白彩避开云千凡。很是不想跟他话,感觉云千凡做何事都是带着目的性,却又从不跟他坦白。
云千凡见落落故意避开他,瞬间火气蹭蹭的冒,咬了咬牙,一顿脚,道:“你不是让我帮你吗?我现在就帮你。”
落落正要不用,云千凡却诡异一笑,一转身就挤到了人群里去。
“大家快看,有个抱着狐狸的贵公子要招童媳,他可是状元府里的贵客,若是看中了,一生富贵绝对少不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一生的遗憾。”
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洪亮的大喊,瞬间嘈杂的喧闹声都停止了,寂静了几秒钟,所有人都开始寻找话中的贵公子。
落落紧了紧怀中的白彩,没想到这个云千凡忽然这样胡诌,正要抱着白彩离开,却被几个人盯上,大喊道:“是这位贵公子,是你在招童媳?”
落落收起对着白彩的那面温柔,一瞬间冷冽的气息再散,冷眸瞪向所有转过来的人。
冰冷如深冬的气息仿佛冻住了整个邢台,所有人都惊诧的看向他。
“该死!”落落低低啐了一句。
冷峻的模样看的出他很不高兴,最好不要招惹他!
“砰砰砰”案桌上坐着的官吏看不见被围着的是何人,很是不耐烦的敲了敲案桌。
“下面的,你们干什么呢?若是招童媳去别的地方,别在这见血的地方。”
官吏已经很不耐烦了,忽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请让一让!”
落落一身冷峻的模样缓缓走上邢台,此时此景下,就连站在一边的官兵也不敢拦截落落。
此时正在刑场后悠闲饮茶的许承安手一抖,差点抖落了杯盖,连忙稳住,从间隙处望向高台。
那的人在众多注目中也不显一丝紧张,而是高贵冷峻的模样缓缓走向囚犯,一身浑然天成的气质连他都觉的无可思议。
这是想干什么?都这会了,他还想不通吗?
正要出去阻止时,一道声音传来,“武状元,劳烦你等着,白公子会帮你将案情审理好。”
抬头看去,云千凡正看着他,许承安一怔,收回踏出一步的脚,无奈的点点头。
白公子就是云千凡等了四年的人吧!不然他不会这般维护。
------题外话------
粉亲自创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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