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那为何请我们牵制浙兵?”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战略,减少正面压力,浙江怎么都比福建重要,咱们若真占了温州,前线苦战立刻就成咱们的了。”
“还是怕了,怕不敌浙兵。”徐文长微微一笑,“不过朝廷好像也怕了。”
“是啊。”
二人重新落座,商谈议事远没有结束,因为就在一天之前,朝廷也提出了类似的想法,不过并不是哪个朝廷官员提出的,而是一位年轻的举人,杨长贵。
自杨长帆烧杭州登船主之位后,便与家人划清界限,杨长贵更是从不敢写信,生怕产生半点瓜葛。但就在严世藩死后不久,一封家书竟然传到了苔湾。
信中,杨长贵措辞真挚,先谈父母年事已高,想回老家落叶归根,却无法办到。再谈严党已平,朝政重回正轨,再之后谈天下大势,百姓困苦,如果杨长帆还念及家人以及故土的百姓,请回信。他相信,只要杨长帆肯出兵剿贼,朝廷必然会给徽王府一个名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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