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瑄身残智却不残,她只能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扯线皮影般生存下去。
她不反抗,甚至装作弱智的痴傻儿,只求能生活下去。
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去面对死亡。
饶是如此,若瑄还是没逃过被害的命运。
对于司徒媗来说,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她能感受到原主的怨愤和恨意,尤其恨把自己抛弃了的母亲。
司徒媗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上面的装饰只是一个素银簪子。
“冯嬷嬷,你确定你没忘记了什么吗?既然这样,我这个样子走出去,被那些个下人笑话,传出夫人安排不周全故意什么样的风言风语,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司徒媗抬脚就要出房门。
“四小姐,奴婢该死。初次伺候四小姐,没弄清楚四小姐的作息时辰,所以才导致很多事给耽搁了。夫人昨天已经安排的非常妥帖了,是老奴的错,我这就去着手准备。”
冯嬷嬷连连告罪。
“嬷嬷,我的腿脚虽然是好了,可是以前的事情却记得一清二楚。按照常例,我是相府中唯一一个特免去晨昏定省的。”
“所以说,四小姐你还是按以前的例子来就行。”冯嬷嬷陪笑道。
“按以前的例子,哼,也像几年前那样让我把衣裙穿馊了才换吗?还是把我整日关在屋子里,两三天才梳理一次头发?”司徒媗厉声道。
冯嬷嬷没想到司徒媗就这样直白的提起以前所受的委屈来,她不敢应声,借着去取衣裙,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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