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就没什么太大感到了,刚刚吃了那“千年蟠桃”,再吃这朱果,就感到不出什么味道了,感到只论滋味,这朱果可是差了不少的。
三人吃着朱果,看到旁边的黄恩一时却依旧没有动作,李德带着几丝戏谑的讶然道:“黄兄,你还愣着做什么,还有一个果子,快摘了吃,这朱果味道十分不错的。”
黄恩此刻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道:“我还不饿,这果子,还是留待后来人好了。”说罢神情闪过几丝粉饰不住的自得。
这话一出,其他三人都吃了一惊,留待后来人,这是多么的高风亮节,多么可贵的一个美德,李德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这小子太狡猾了,竟然能想到留待后来人这么一个高招,自己怎么没想到,他一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是悔也没用,一个朱果都差未几要已经落肚了,还怎么留待后来人。
葛恺也是如此,一副追悔莫及的神情。江云也是露出有些佩服的样子。
黄恩那自从渡湖之后,就阴森的没有晴过的脸终于露出几丝笑意,他自己都忍不住要为自己的这番出彩叫好点赞了,几乎就要当场大笑了出来。
此事过后,四人又心思各异的持续寻路前行,神情都显得更加谨慎了一些。
走了一程,这时走在前面的李德回头一看,却是停住,惊呼道:“咦,黄兄,黄兄怎么不见了?”
闻声其他的两人江云和葛恺也各自回头张看,果然创造,黄恩竟然不见了。
“我记得,黄兄刚才还走在我旁边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不见了……”葛恺同是一副惊奇的表情。
三人在这里面面相觑一阵,似是不约而同想到什么,脸色齐齐为之一变。
同行的人忽然不见了,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失落的人被胜地遗迹抛弃,走上了岔道,另外一种可能则就是他们被胜地遗迹抛弃,走上了岔道。
那么现在黄恩不见了,到底是他被胜地遗迹抛弃了,走上了岔道,还是他们三人被胜地遗迹抛弃了,走上了岔道?
三人此刻却是脸色不好看,隐隐感到不妙,感到这个答案,多半还是属于后者。
刚才黄恩的那番表现,实在太出彩了,留待后来人,多么的高风亮节,不可能就此被胜地遗迹所抛弃的吧,既然被抛弃的不是那黄恩,那被抛弃的就是他们三人了。
三人不免都这么想,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
“也许是黄兄表现精彩,被直接投递胜地遗迹之处,而我等,则还需持续寻路前行……”李德委曲找了这么一个可以吸收的理由,自我安慰道。
“应当就是如此了。”葛恺点头附和,江云没说什么,他也看开了,即使被这处胜地遗迹抛弃了,那也没什么的,只能说自己经验教训还不够,那就持续再接再厉,再往寻找其它的胜地遗迹罢了。
实在他心中还有一个动机,那个黄恩,有果子不吃,非要留待后来人,固然是高风亮节了,但是不是太矫情了,当然这只是他心底里的一点揣测,并没有说出来。
当下三人又鼓起士气,持续寻路前行。
没走多久,只见头顶上空风云突变,刚刚还是碧天如洗的郎朗晴空,眨眼间就阴云密布,乌云压顶,四下一片昏暗,狂风渐起,眼看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就要到来。
三人都有些着急,李德翘首朝前面张看,看到远远的山道上,隐隐露出一个破庙的轮廓,顿时脸色一喜,手指前方朝两人性:“前面有座破庙,我们这就赶紧往那里避避雨。”
远处的破庙,江云和葛恺两人这时也已看到,当下不须多说,三人都拔足向着远处破庙的方向飞奔而往。
不一会儿工夫,三人奔到破庙前,而这时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的开端落下来了,不过还算荣幸,只要奔进破庙中,就可以躲过这一场大雨之灾了。
破庙看着残垣断壁,十分破败不堪,只是在朱漆脱落,露出暗黄木色的大门前,还清楚的刻着一行大字,上面写道:“山灵私地,无故不得进内!”
正要飞奔进内躲雨的三人,看到庙门前的这行字,飞奔的身形不约而同又齐齐顿住,在门口停了下来。
“噼里啪啦——”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下,打在三人身上,看这架势,一场倾盆大雨随后就会到来。
江云略一沉吟,便朝其他两人性:“李兄,葛兄,这庙门前固然写了,无故不得进内,但我等三人进往,是为了避雨,非是无故进内,所以进往无妨。”
他的话刚落下,葛恺就摇头正色道:“非也!这里既然已经写明是山灵私地,无故不得进内,那么我等就应当尊重庙主人的意思,不得随便进往打搅。”
李德也是凛然正色道:“正是这个道理,不过就是一场雨吧了,淋了就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淋了一身雨,天又不会塌下来,不能由于避雨这么一个小小的借口,就冒犯了庙主人的意愿。”
“江兄,你若要进往避雨,我们也不会阻拦,不过我们是不会进往的。”葛恺又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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