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了吾,还说非吾不嫁,而吾只是把她当作朋友一般看待,这,这该怎么办?”
佟菱玉听得一怔,暗道这跟自己本来所想的,有些不大一样啊,蓝本认为对方大概痴恋上某个妙龄佳人,但其人却对他不假辞色,以致在这里借酒消愁,为情所困,这才应当是事情的版本,却没想,对方倒也算是为情所困,只是困惑的却是,有姑娘爱好上他,他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这人不会又是故意在这里装吧,佟菱玉感到,大有这可能,她创造对方确实有这般的恶趣味,先前说什么出外求学,要往的目标还是那大名鼎鼎的白鹿洞书院,石鼓书院,就是这般的恶趣味。
不管对方是不是在装,佟菱玉也没有揭破,想了一想,便认真的道:“若是这样,江公子何必烦恼,直接跟那女子阐明确就是了。”
江云摇摇头,道:“吾担心,若是贸然直接拒尽,对方怕是一时吸收不了,打击太大,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妥当了。”
佟菱玉眨了眨眼,道:“你断定是这样的吗?”
江云点点头应是。佟菱玉瞟了对方一眼,忽然又问道:“江公子心上可是另有他人?”
江云听得怔了怔,下意识的摇头否定道:“没,没有的事,佟掌柜怎么会这么问。”
佟菱玉仔细盯着对方看了几眼,又问道:“真的没有?”江云依旧摇头道:“没有。”
佟菱玉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实在依菱玉看来,在江公子心中,未必没有那位姑娘,只是江公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江云摇头,道:“不,吾确实只是把她一向当作朋友看待的。”
佟菱玉道:“假如江公子心里真的一点没有她,那我想江公子此刻也不会这般纠结,困恼了。”
江云道:“那是由于她真的是一位好姑娘,又俏丽,又贤惠,又能干,吾真的不想她因此受到什么打击伤害,有什么不好的处所。”
佟菱玉莞尔一笑,道:“听你这么夸赞她,你还能说心里没有她么,你心里是有她的,只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江云听得一阵迷茫了,难道真是这样吗,不对吧。
佟菱玉又接着道:“我想送给江公子一句话,或答应以解了江公子此刻之情困。”说着便轻声吟哦道:“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重视眼前人。”
江云听着,咀嚼着这话中之意,不由触动,问道:“好句,不知此句出自何人之手?”
佟菱玉道:“这句子是出自云中子隐士的‘情梦啼’,我看过之后,十分观赏,便记了下来。”
江云一听,便大倒胃口,什么,这么一个好句,竟然是出自那个云中子之手,实在是惋惜糟践了这么一个好句啊。
他端过桌上的酒坛,想要再倒酒,却创造坛中已经空了,桌上的三坛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两坛,他立即就要抱过第三坛酒,佟菱玉止住了他,道:“江公子,你不能再喝了,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遣人送你回往吧。”
江云喝得也有些意兴阑珊,便起身道:“好,回往吧,不过这一坛酒你还得还给我,我留着到家中喝。”
佟菱玉别不过他,立即就把那坛酒还给了他,立即又叫来酒楼小厮,吩咐其往叫来一辆马车,江云见了连说不用,但佟菱玉看他醉得已经脚步都有些不稳了,还是保持叫了一辆马车。
两人下了楼,佟菱玉一直送对方上了车,看着马车卷起烟尘一路远往,这才回转。
刚刚没有走出多少步,迎面就见到书斋的女伙计小雨促的奔了过来,见到她就大声喊道:“菱姐,万卷书斋的雍覃夫人来了,你快回往……”
佟菱玉听得一怔,雍覃夫人来了?她忙问道:“真是万卷书斋的大掌柜雍覃夫人到了?夫人什么时候到的?”
小雨连连点头道:“真是万卷书斋的大掌柜雍覃夫人,听说夫人的船刚刚抵达清河镇,夫人一下船就到了我脂砚斋,正唤你往说话呢。”
小雨说的时候,小脸上也是一片激动之状,万卷书斋的大掌柜亲身驾临脂砚斋,这是何等的荣幸,作为脂砚斋的伙计,她也与有荣焉。
听说确是雍覃夫人到了不假,佟菱玉也未几说,立即就和小雨促赶了回往。
路上的时候,佟菱玉心里就在揣摩,雍覃夫人这次忽然驾临脂砚斋,到底是由于什么事呢,怎么首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让她感到太忽然了。
应当是临时途经此地,在这里短暂停留一下,她心中这么料想着,即使如此,也让她本人和脂砚斋感到十分荣幸,蓬荜生辉了。
或许雍覃夫人想到来脂砚斋落脚,还跟那本射雕好汉传有关?这本射雕好汉传是脂砚斋唯一能够和万卷书斋拉上关系的东西了。
现在她不得不佩服雍覃夫人的眼力,当初一掷百金,买下射雕好汉传,那时她自己都认为对方是昏了头,当了冤大头了,但看如今射雕好汉传持续走俏,以及在士林中的影响力,她知道,这笔生意万卷书斋无疑还是大赚了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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