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个男人不乐意了,“老婆,你老公还站在面前呢,就和杂七杂八的人色聊起天了!”
陆思远差点被一口血给呛着,“喂,老左,你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我就和自家老婆的闺蜜聊两句,这也碍你眼了?”
“问题是你聊天的对象是我的老婆,那就有碍观瞻!”左斯翰上前,牵住楚嵚崟的手往外走,“走啦,老公陪你去谈人生谈理想!”
身后,陆思远恨得牙痒痒,“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病房里只剩下了楚心岑和靳墨两人。
靳墨的眼神无奈中带着淡淡的黯然,“我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没法给你带来性福,我不想再耽搁你的青春。”
“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他撇开眼,沉声:“男人没了那方面的功能等同于废物,难道你愿意同一个废物生活一辈子吗?你看,这个潘亚男多识趣,一听到消息,拖延多年的关系几分钟就放弃了。”
他自嘲的口吻令楚心岑一下子急红了眼,“靳墨!既然你耽搁了我的青春,我的青春已经耽搁了,你难道不该对我这几年的等待负责吗?我愿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和其他女人比?还是,在你心目中,我和她其实没区别?”
靳墨刚想什么,被她冷着脸打断,“反正你别用这个理由来搪塞我!我是成年人,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用你操心!我注重的是心灵契合,你那什么有没有我一点都不在乎!再你朋友不是也了,会安排专家团给你治疗,还没等结果出来你就灰心丧气,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刚毅坚强的男人!”
一番话得靳墨哑口无言,没想到平时温柔可人的她,这时候发起威颇有一股气势。
他讪讪地摸着自己的鼻子,不自然地:“那个﹍﹍心岑,你别激动,我刚才就是开了个玩笑。”
她本来还在后悔是不是对他话重了,被他忽然这么一解释,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玩笑?”
“就是枪伤不在我那个部位,而是在腹上,不影响我那方面的功能。”靳墨眼见着她的脸色变了,于是声音越来越没底气。
这个死陆思远,出的什么馊主意!用这个办法,可以分辨出两个女人不同的态度,搞不好悬而未决的问题也能得以解决。
楚心岑气得抿紧了嘴角,将手中的水杯放回到茶几上,转身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陆思远后脚就跟了进来,“靳墨,我刚才跟着潘亚男出门,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一个男人在悍马车旁边等着她,两人一看关系非同一般,看来你这名存实亡的婚姻终于可以解散了﹍﹍咦,你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我骗了心岑,把她气坏了,现在都不愿搭理我了。”
十分钟后,楚心岑才回到了病房,虽不是气呼呼的表情,可面无表情和不冷不热的态度更让他心焦。
“啊呀,我伤口疼!”靳墨一声喊,楚心岑急忙奔过去。
“怎么啦,我去叫医生!”
“不用叫,你的笑容就是最好的良药。”靳墨好不容易逮住她,怎么可能再撒手。
楚心岑挣扎了半天,红着眼:“你是不是骗我骗上了瘾啊?”
“不是。那个玩笑我真的不是想证明你什么,也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单纯地觉得好玩,想看看你的反应。”靳墨紧握她的手,极力地解释着。“如果知道你会误会,打死我也不敢骗你!”
楚心岑漫不经心地道:“随你怎样吧,反正我只是履行自己的誓言,你能,不能恢复我都得照顾你。”完,她就去了病房的盥洗室。
留下靳墨在病床上凌乱。什么意思?她是因为誓言才留在自己身边的?
“心岑!心岑!”
楚心岑站在盥洗室,听着门外一声声急切的呼喊,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谁叫某人骗人在先的,哼!
知道他伤势无碍,她其实比谁都高兴,哪有女人会不在意这个?
他的伤势恢复得不错,而且看样子潘亚男也主动放弃了这段无爱的婚姻,明明都是好事,偏偏两人没事找事闹这一出。
她觉得自己也真够幼稚的!
“心岑!”这回,他的叫唤声在门边响起。
楚心岑吓得连忙开门出去,一把扶住他,“你怎么下床了?”
“你一直不回应,里面又没什么动静,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她将他搀回床上躺下,检查了一遍伤口没问题才放下心来。“我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能有什么事,你对自己也太不上心了,万一伤口崩裂怎么办?”
“心岑,别再生我的气了。”他认真地恳求。
她没好气地斜了一眼,“我哪还敢再气啊,你就会在我面前演苦肉计!”
“嘿嘿。”靳墨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的头顶。
晚上,楚心岑睡在旁边的榻上,被他邀请上大床。
“不要,万一不心碰到你的伤口,再潘亚男忽然打转,给她看见又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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