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时,宸心璃急切道。
祁墨却根本不关心这个问题,依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宸心璃,不但没有再坚持理智,反而有种被祁墨带得心猿意马的感觉。
时间在这片旖旎空气里慢慢流逝……
祁墨这一次强行和宸心璃体会男女乐趣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原本就因为受伤流血而虚弱的他,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待祁墨醒来时,他看到的并不是宸心璃的脸,而是随军大夫的脸。
随军大夫们都知道祁墨的医术十分高明,高明到了他们都想跟其学习的地步。可是,祁墨又怎么可能教他们,所以这个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大夫们见祁墨醒了,都高兴不已。
祁墨从侍女的口中得知,他受伤后昏厥了一天一夜,随军大夫们实在太关心他的安危,所以才冒死为祁墨看病。
祁墨丝毫没有责备随军大夫的意思,但这些大夫却感觉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整日低垂着眉眼,大有老脸丢尽的意思。
对于这些大夫们而言,为祁墨看病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是自不量力,是自取其辱。
待一整天都过去了,他们才稍稍好受一点。
随军大夫们刚刚离开,宸心璃就进入了军帐。
宸心璃一进入军帐,祁墨就闻到了一股很怪的味道,臭臭的,还有些腥。
“随心草?”祁墨闻到了随心草的味道,不由得嘀咕出了声。
祁墨才刚嘀咕完,宸心璃就将一碗随心草熬的汤药放到了祁墨榻旁的桌几上。
“你竟然知道用随心草来止血!”祁墨有些惊讶,毕竟在北离国,知道随心草的人并不多,虽然它生长的环境很普通,只要多加留神就一定能找到它们的身影。但它实在太不容易被发现,因为它和泥土长成一个颜色,很多人见过却不知道它是什么。知道它能止血的人就更加微乎其微了,整个北离国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
祁墨没有想到看起来什么医术都不会的宸心璃,不但会扎银针,还知道随心草这种奇异的草药。
“既然知道了,就赶紧趁热喝了。”宸心璃没有说过多的话,因为她闻到这股腥味就阵阵作呕。
她并不知道把脉,但她从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应观察得知自己真的如祁墨所言_——有喜了!
怀孕的女人是最闻不得怪味的,所以她恨不得立马冲出军帐。
祁墨看到宸心璃脸色苍白,才反应过来自己让宸心璃和那难闻的气味打了多久的交道。
祁墨连忙起身,刚一起身,祁墨的脑袋就嗡嗡的,祁墨的视线里,整个军帐连同宸心璃都在旋转。
祁墨强忍着这种不适,走向宸心璃,一把拉住宸心璃的手,“是谁让本尊的女人受这些累的?”
这句话祁墨说出来只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郁闷,毕竟宸心璃现在有孕在身,她若是累着了,他心里定然会更难受。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宸心璃做任何事情。她甚至恨不得让宸心璃随时都躺在床榻上休息,虽然他并不是特别了解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但他也多少知道一点,女人在怀孕前期是最为不稳定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上次他在耍流氓的时候又不会那么辛苦,以至于在重伤的情况下消耗体力太重而晕厥了过去。
在以前,晕厥这种事情跟祁墨仿佛没有半点关系,他曾浑身受伤还征战在沙场,等到敌军胆寒,战事结束时,他已浑身是伤,体无完肤了。
由此可以得知,有些事情是比打仗还要辛苦的。
宸心璃看着面色仍有些不大好的祁墨,道:“是我自己想熬药,你怪不到任何人。这随心草对你的伤口恢复很好,你若是不想让我辛苦找寻随心草的心思白费,那就把碗里的药通通喝干。”
宸心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暗爽的,她煎的药,当然知道它有多难喝。
如果祁墨把这一大碗药给喝完了,那岂不是会被苦得眼泪直掉?
宸心璃的心里才刚过了这个心思,嘴角都还没来得及浮出得意的笑,祁墨就端起药丸,咕噜咕噜就将碗里的药喝得一滴不剩,唯有几片随心草的残渣在碗里。
宸心璃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说好的看祁墨被药苦得脸色大变呢?
祁墨仿佛猜透了宸心璃的心思似的,还将空空的碗递到宸心璃的面前。
宸心璃半晌没回过神来,好吧,她遇到的不是一般的男人,这种普通手段对他怎么能有效?这个男人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吭一下,又怎么可能被这一碗苦涩的药给难倒。
“喝干了,是不是该奖励一下本尊?”祁墨将碗放下,眼神暧昧地看着宸心璃。
宸心璃在看到祁墨的这种眼神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现在已经怕了他了,尤其是怕了他的耍流氓!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什么时候是不敢耍流氓的,都受伤成那个样子了,还那么能折腾人!
“喝药是为了你的身体好,又不是为了我好。”宸心璃回顶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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