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这事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对不对?”公爵环视了一周,四周的人群没有人能够懂得他们的对话,全都事不关己地持续埋着头。
雷古勒斯还没明确公爵要干什么,但领教过他的可怕的丹可已经全明确了:“不要,他们是无辜的!”
公爵一瞪眼,他的周身便产生了强烈的爆炸,爆炸碾平了赫尔的全部城东区域,这片区域下的所有房屋、所有树林、所有行人包含刚刚发出“诶”的一声还在人群外惊奇的奈特?梅尔,全在公爵的一念之间化为灰烬,留下爆炸后的断壁残垣、燃烧的大地以及从半空中掉落的奈特的玄色灵魂石。
“对不住了,椎姆斯,你的这小鬼太碍事了!”公爵拾起了那颗灵魂石,“你再另找个仆人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丹可愤愤道。
“犯下这残暴屠杀的是来自敌国的进侵者,而格雷迪公爵,也在这场爆炸中就义了。”公爵不紧不慢地说。
“丹可……你……”雷古勒斯低着头,声音有些发抖,“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待会儿再说,先对付眼前的这个家伙!”
“不。”雷古勒斯冷道,“‘魔神现世,天下大乱’,大主教获取的语言中已提到了魔神的作乱,禁止魔神变得尤为重要。魔神玩弄世间生灵,残暴屠杀了阿莉莎,我法师要干掉全部的魔神。之前好不轻易将他们封印,可现在却告诉我你也是魔神之一……怪不得他们说你往过异界,怪不得你有这么强的气力,怪不得之前那塞希尔会不对你出手,怪不得你会放任骑士们的送逝世……本来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我被你骗得好苦啊!”
“你真的愿意信任这家伙的一面之词?我怎会加害人类?我们先对付这毁灭魔神,之后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不用了,只要是魔神,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用你们的血祭奠被你们杀害的阿莉莎!”
“哈哈哈哈!”在一旁的公爵忽然大笑,“无心者,这下你是众叛亲离了,怎么样?要不要回到你真正的回宿?我们联手的话,战神又算得了什么!”
“盼看我的撒手能够让你迎来真正的幸福……”阿莉莎最后的话又在雷古勒斯的脑中响起,他记起了阿莉莎的手放在他脸颊时的热和,记起了前世她给迟暮的他泡上的红茶的味道,记起了那个天天在村口等候的小小的身影,记起了她最后含泪的脸……阿莉莎撒手了,她为了他的幸福撒手了,她的撒手献上了她的生命。从小时候起她就是个把什么委屈都躲在心里的傻丫头,她只不过想陪在他身边罢了,可是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他都无法帮她实现。她被那些魔神残害了,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雷古勒斯回想起当时的情况,那丹可多次失往战意,还将阿莉莎置于塞希尔眼前不顾。本来他一开端就是和那些魔神一伙的,所以那些魔神会认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攻击过他。雷古勒斯懊悔自己没能早点看穿他的真面目,懊悔自己的无能,那种极度的无力感与恼怒涌上了他的心头。自歇恩逝世后,这是第二次让他有如此强烈的激动,那是一种最原始的杀害。他渴看战斗、渴看鲜血。他的瞳孔消散了,只剩惨白空洞的眼白,脑中也忽然失往了意识。他变回了那个传说中以杀害为乐的神灵,变回了战斗之神。
他迈开步伐朝丹可走往,尽管手上没有任何兵器,但在丹可眼里,他似乎全部人都变成了一把剑――一把要杀尽一切的剑。
“看来冲突在所难免了!”丹可一闭眼,那血红的魔剑从他的右手中冒了出来,指着那散发着无穷杀气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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