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艺璇接过支票,迟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说:“我们赶快离开这,万一他有帮手,我们谁都走不了。”于是拉着席慕白,撒腿向停车的方向跑去。
席慕白的手机刚才在车上就已经被杨艺璇收了去,手机关机了,杨艺璇现在还给他,开了手机。
给叶子兮打电话,他们正在酒吧里查监控,正看着呢,一接到席慕白的电话,叶子兮带着哭腔激动地说:“慕白,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在找你。”
“乖,不怕,不要哭,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你让钟宇他们把你送回家。”席慕白宠溺的笑着,柔声哄着叶子兮。脸上洋溢着璀璨的笑容。
杨艺璇心中一酸,万千的思绪涌上了心头。
在她心目中清俊冷酷邪肆不可冒犯的如天神一样的男人,如今,对着他心爱的女人,那满脸的宠溺和柔情,是她从来都得不到的。
那一些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罢了。
她可以借着他醉酒爬上他的床,却不能得到他的心。
他的心,早已给了那个女人,那个让她羡慕嫉妒却又恨着的叶子兮。
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
她不禁在心里仰天长叹,泪水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去。
手中的支票用力的攥紧,本来,她还想着,为了在他心目中还残留下一丁点儿的好感,她想把支票还给他,可是在他打完电话那一刻,这个念头在一瞬间便全都土崩瓦解了。
有什么用呢?他的心里从来都不曾有她的一丁点儿的位置,自己又何苦再去自作多情呢!
席慕白在进市区的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下了杨艺璇的车子。
杨艺璇跟下来,站在男人的身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席慕白没有回头,冷冷说道:“记住了,拿了钱,赶紧离开海城,否则等着你的将会是牢狱之灾,我姑且不去揭穿你,你要好自为之。”
出租车扬长而去,没有任何的留恋。
那心目中形如神祇的男子,也在视线中越来越模糊。
杨艺璇吸了吸鼻子,站在冷风中,任凭眼泪肆意狂流。
“璇姐,咱死心吧,你没听他跟那女人打电话的时候是多么温柔,多么有耐心吗?跟你说话简直就是能冻死个人的温度,跟那女人说话都腻歪的让人恶心。”一个大汉在旁边酸溜溜的又开了腔。
另一个一看杨艺璇哭得伤心的样子,赶紧拐了拐身边的男人,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戳了他一下。
男人赶紧噤声,气鼓鼓的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一言不发。
只有干生气干着急的份儿,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们跟着杨艺璇这么久,从来没见她在他们面前掉过一滴眼泪,可如今,他的心也跟着坍塌了,他死心塌地的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对她唯命是从,难道她就真的一点儿都没看出来他的心思吗?
回到家里,叶子兮和钟宇,彪子他们在等着了。
钟宇又打了电话给于队长,说人已经被成功解救出来,于队长和席锦琛的交情不错,关切的询问了钟宇一些事情后,知道已无大碍,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叶子兮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男人,忍不住扑到了他的怀中。
一个趔趄,席慕白差点儿被她扑倒。
抿着唇一笑,用力搂住她,心疼的摸着叶子兮的头发。
她一定担心极了吧?都怪自己不小心,着了坏人的道。
钟宇走近席慕白,来回打量了他一下,问道:“席哥,你这是被劫财了呢还是被劫色?”
席慕白瞪了钟宇一眼,闷声说:“都有吧!”
叶子兮惊讶地睁大眼睛,眼圈儿通红,不可思议地看着席慕白。
嘴里不情愿地嘟囔着:“那有没有被强女干啊?”
钟宇和彪子两个人忍不住喷了,哈哈大笑。
“白哥,如果被强女干,你是顺从了呢还是拼死挣扎保全清白之身留着给嫂子呀?”彪子不失时机地在旁边调侃道。
席慕白上前一脚踢了上去,正中彪子的小腿骨,彪子哀嚎一声,抱着腿在地上直打转。
叫你小子挑事,不信就再来试试。席慕白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席慕白松开叶子兮,摩拳擦掌,吓得彪子赶紧抱头求饶。
钟宇在旁边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地说:“我说哥啊,你有这打自己兄弟的本事,刚才斗斗那个采花贼不是更好吗?结果还害得我们出动警察的力量到处找你,真是劳民伤财呀。”
“我被人用幻药拍晕了拉到一个荒郊野外的房子里去,有个蒙着斗篷的人向我举刀的功夫我被人救下了,可是我总觉得那个穿黑斗篷蒙面的人本意并不想杀我,可是又搞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席慕白满脸的困惑,一边苦苦地思索着,一边揽过叶子兮,把她抱到腿上。
“好了,你回来就好,今天已经很晚了,嫂子也受了惊吓,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钟宇拉了拉彪子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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