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这个合同有问题,你不能在这上面签字。”叶兆言表情严肃地拉过莱文,扶着肩膀把她按在办公椅上,很认真地说。
“我觉得这些条款很合适啊,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莱文仔细读了条款上的内容,困惑的说。
“你有没有发现,条款地方的字迹明显比别的地方的字迹粗一些?”叶兆言指着中间条约部分,用手指刮了刮,发现这部分的纸张也特别粗糙。
莱文惊讶地得瞪大了眼睛。
叶兆言拿起文件,迎着太阳把它展开,只见这张条约纸下面竟然还有轻微的字迹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心中不觉大骇。
“有人在合同上做文章,是想陷害你。”叶兆言的眸色清冷地在莱文的脸上来回穿梭着,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不应该呀,以前合同都是经由妮娜的手的,全都是她为我把关,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莱文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一副对妮娜深信不疑的样子。
“那是以前,现在她为什么要害你?”叶兆言的眸色有些咄咄逼人。
“我,我也不知道。”莱文慌乱地摇摇头,垂下眼睑,不敢和叶兆言的眸光相对。
凭着敏锐的直觉,叶兆言觉得莱文和妮娜之间好像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
夜晚酒吧里,妮娜坐在偏僻的角落中喝着闷酒。
她说,她就那样坚持下去了,为了这么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她那么铁了心的单方面就做出了决定。
莱文的老公黄霑离世后,黄霑的大哥黄天和弟弟黄晟找过她好多次,让她潜伏在莱文的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掌握她工作中的命脉,到最后将她一举歼灭,他们好一致夺回公司的经营权。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她,她一心一意的帮助莱文在工作上独当一面,让她少了好多后顾之忧,她们就像连体婴儿一样,共同进退,在举步维艰的经营权争夺战中,终于获得了胜利。
可是如今,她的一句决定了就什么都云淡风轻了吗?
她怎么会甘心?
这些年,她一直潇洒的做着她的阔太太,出去逛夜店,去钓小白脸,她从来没有任何的怨言,一心一意帮她打理着公司,可是到头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取代了她的地位,叫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几杯烈酒下肚,妮娜趴在酒吧的桌子上,感到天旋地转。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黑影中走出,站在桌子旁,他低头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冷冷地挽起了唇角。
俯下身,将女子拦腰抱起,向酒吧外的车子里大步走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传来,妮娜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正在身上肆意动作着的男人。
“你滚开!”妮娜怒目圆睁,用尽力气,想要将他从身上推下去。
奈何他的身材魁梧,纹丝不动。
“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干净,以后跟了我,比跟谁都有利。”男人邪笑着,更加加快了律动。
妮娜咬住嘴唇,唇角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歪过头,木然的任凭着他的动作。
绝望的泪水,顷刻间爬了满身满脸。
深夜,她踉踉跄跄地从酒店里走出来,头发凌乱,唇角还有没擦干的血迹。
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那里面像被撕裂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疼。
这个该死的黄天!
妮娜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入夜,莱文蜷缩在叶兆言的怀中,身体在不经意地颤抖着。
“莱文。”叶兆言摇了摇她的身体,她正做着梦,脸上的表情紧绷,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要,妮娜,不要这样……”她轻轻地呓语,脸上的神色很紧张。
泪水顺着明艳的脸颊流下来,叶兆言心疼的吻住她的眼角。
咸咸的,涩涩的泪滴滑落在他的唇瓣。
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颤栗,叶兆言沉了沉眸子,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叮咚。”有短信息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
叶兆言从莱文的枕头下掏出手机,打开扫了一眼:“我想见你。”
是妮娜发来的。
叶兆言的心沉了沉,眸光闪烁了一下。
这么晚了,妮娜找莱文会有什么事情?
“去哪里?”叶兆言略一沉吟,发出了信息。
“到我家里来。”
“换一个地方,我不想去。”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里吗?怎么现在他在这,你就不愿意来了?”
叶兆言心头一震,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换个地方。”他坚持着。
“到浮尔顿酒店201.”
叶兆言满意的点点头,妮娜一直说去她家里,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家在哪里!
下楼打了的士,来到了浮尔顿酒店201房门前。
门虚掩着,叶兆言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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