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敏过人,知晓使人去知全我,你家小姐没事,也多亏嬷嬷。”
陶然这才知道,是李嬷嬷找了管予。
李嬷嬷连忙摇手,“当不起侯爷的一声嬷嬷,侯爷快请前厅坐吧。”
陶然陪着管予坐在前厅,管予看着对面的陶然,“你搬了家我都没来贺喜,实在是不该。”
陶然怎么会怪管予呢?她一笑,“你一定是有你的理由。就是你不来,小白也常来,可见你还是在帮我的。”
陶然以为管予会笑,或是再安慰她几句。不想管予只看着他,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只是看她。
陶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被管予看得有些害羞,低下了头去。
就听管予说:“陶然,你总是这样善解人意,我有时倒消你使些小性子。比如你可以生气,可以不理我,这样都好。”
陶然愕然间抬起头,管予依然在看着她。
当年,他才搬到县城,纵是那样低调,还是惹来了旁人的注目。大家都说他像庙里观音大士身边的童子』是童子是泥做的,而他光采而灵动,任谁看了一眼,都会想再看第二眼。
这些个年头过去了,庙里的童子不变,他却褪变成俊郎的男子了〖眼似经过了岁月的打磨更显生动,看了就叫人心随之一动。
就比如现在←的双眼一动也不动,黑白分明间透着光亮,像池水,也似白日里应着日头的古井。仿佛看久了,人也会陷进去。
他刚刚说什么?他消她任性些?
可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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