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出去!”贤妃的脸色更加难看,她连刚刚的客气都没有了,直接赶起白顺容来。
白顺容委委屈屈的福了福身,离开了宁安殿。
贤妃再没有好心情面对陶然了,她斜睨了眼陶然,沉声道:“你不要听你姑母胡说,这都是没影的事,你休打错了主意!”
陶然听了贤妃的话反而放下心,她施了礼,离开了宁安殿。
等陶然回到福芳殿时,被杨姑姑安排在后殿的偏房里。
那里的房子连陶然的府里都不如,陶然却没抱怨一句。
艾草和银杏看着陶然不抱怨,她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默默的收拾了房子,便让陶然住了下来。
住在福芳殿,虽有萧太妃的话,陶然到底有些不放心,她叮嘱银杏,“夜里你精神着些,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可记得当初崔盘吗?他不就是要纵火了。在这皇宫里,白顺容虽不敢纵火,可是咱们也要小心些。”
银杏点头,“小姐不说我也会多加小心的。”
这一夜倒是无事。到了第二日,白顺容叫陶然过去,开门见山就逼问怀孕的方子。
陶然早有准备,直接把给柳氏开的方子呈给白顺容,“要不娘子也按大嫂子的方子用药吧。”
白顺容只觉七窍生烟,“方子是因为而异,我怎可用柳氏的方子?!”
陶然就说:“可是我实在没把握给娘子开方子,若是有个闪失,我哪里担得起。”
“不写出方子,你就休想离开福芳殿!”白顺容勃然大怒。
陶然直起了身子,“娘子息怒,我一会儿还要去太妃那里给她诊脉。”
“不是明日才去给太妃诊脉的吗?你糊弄谁呢!”
陶然不紧不慢的说,“可昨日我从宁安殿回来之后,想想觉得不妥,又去慈明殿告诉太妃今日我还去看她,她也答应了。”
狼崽子还真有心眼!
白顺容深吸口气,吼道:“离了我眼去!”
陶然施施然的离开了福芳殿。
待陶然走了之后,白顺容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白陶然牵着鼻子走呢。这个小贱人实在是越来越可恨了。可恨又拿她没法子,这才是最最可恨的事。
不不!
白顺容咬紧了牙,她绝不能让一个黄毛丫头治住了!
陶然在慈明殿见过太妃,太妃和陶然说了会儿话就让陶然退下了。
陶然带着两个丫头回到福芳殿,杨姑姑来找陶然,“娘子叫小姐过去呢。”
陶然不用想也知晓白顺容叫她去做什么,她带着两个丫头去见白顺容。
白顺容又是逼了陶然一番,陶然还是从前那句话,白顺容强压着火赶走了陶然。
陶然回来后,晚饭很久没人来送。
艾草眼瞧着要掌灯了,她来回度着步子,“小姐,不然我去看看哪里能有点心给您取来些?”
“不必了,我不饿。”
陶然才说完,银杏的肚子响了一声,叫银杏的脸腾的红起来。
陶然笑着对艾草说,“你去给银杏找几块点心吧。”
银杏的脸如同红布,她急忙去拦艾草,艾草一推银杏的手,“和小姐你还逞什么强?再有了,你不吃,小姐也要吃些呢。”
艾草一笑,出了去。
可是一直到掌灯时分,艾草都没回来。
陶然望着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来,“银杏,你跟着我出去找找艾草。”
银杏见陶然一脸凝重,也猜到可能是出了事。
银杏陪着陶然才出门,就见杨姑姑走来,“白小姐,娘子请您过去。”
陶然看杨姑姑,“是不是因为艾草?”
杨姑姑笑了一笑,“小姐去了就知晓了。”
等陶然见到白顺容时,一眼见到白顺容身边跪着绑得结实、堵着嘴的艾草。艾草眼里有着泪,两边脸红肿着,看着是被人刚刚掴了脸。
和艾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顺容。
她正慢慢悠悠的靠在榻子上喝着茶,陶然进来,白顺容一撩眼皮,见陶然并没跪下向她请安,她也不恼,将茶气吹了散去,缓缓说:“艾草打翻了我一只花瓶,那可是天家赐于我的,官窑所产。”
陶然定定的望着白顺容,“娘子是要拿艾草来威逼我?”
白顺容喝了一口茶,笑了,“你的方子我可以不要,但是艾草也一定要罚的。”
银杏气得向前走了半步,白顺容看向银杏,“这不就是你会武功的丫头吗?她要做什么?要造反吗?!要说有罪,这个贱奴也是有罪的!上一次踢了我的人,听说还掌掴大娘子,真是不想活命了,我看她的命也不必要了!”
白顺容朝杨姑姑一使眼色,杨姑姑就朝银杏这边走去。
银杏握着拳,她已经想好了,只要杨姑姑敢过来,她就敢打!
陶然向前一步挡在银杏面前,“我看谁敢动她们?!”
白顺容笑得前仰后合,“白家的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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