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太妃的人啊,她怎么会怀有身孕呢?难道是……”
艾草忽然住了口,张着眼睛看着陶然。
陶然望着面前茶杯里的茶叶片,深吸口气,“能让宫里的女人怀孕,只有一个人。”
那人是谁呼之欲出——当今天家承阳帝!
“所以我不能说,”陶然的眉头越蹙越紧,“更不能流露出什么来∝寡的养母身边的宫女怀了身孕,最大可能就是养子。可是,此事传出叫人如何想守寡的养母?”
艾草张大了嘴。
自然会想到太妃不懂礼术,不能约束宫人,甚至联想到她行为不端!
“小姐,宫里之事不是旁人能知晓的,您算是窥破了一件,此后您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陶然深知艾草此话有理,她点头,“太妃的病已经见好,她也说过了,无事再不会叫我入宫,也许我就躲过去了。”
艾草嘴上说“是”,可是心里到底不踏实。
就在翌日,这种不踏实竟然成了真,太妃叫人接陶然进宫∑着内官的脸色,陶然知道,太妃这次接她,绝不是因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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