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透着香气的衣服套在身上,晕晕乎乎走出了公寓。
秦殇上了一辆出租车,朝金岛饭店赶往。
然而,二人都不知道,他随口说出的饭店名,竟成为第二场冷战的导火索,多年以后,当他们回想起来,仍为此次境遇感到心惊胆战。
程景诚赶到的时候,金若晴和金万贯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候了。
华君生也早已在饭店门口等候,而秦殇却迟迟未到。
金万贯定了豪华包厢,程景诚径直走进了包厢。
金若晴穿着水蓝色的长裙,勾画出了她奥凸有致的身形。大开大合的v型领散发着致命的*。长发高高盘起,显得端庄而又优雅,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向着四周飞着媚眼。
恐怕不论谁看到了,都要感叹一声,天生尤-物。而旁边的金万贯则是肥头大耳,俨然一副暴发户的形象。
程景诚优雅地与金万贯和金若晴握手:“金伯父,若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你哪有来晚,是我跟爸爸来得早了。”金若晴看着如同刀斧削凿的程景诚的侧面,感受着他男人的气味,不由自主脑海里就回想起他与她的豪情的夜晚。
她的脸上不禁染上了一丝绯红,双眼越发的媚意横生。
看到心尖尖上的人儿道歉,金若晴显然有些心疼了,忙不迭的把话揽了过往:“景诚,来,快坐下。”
一边拉着程景诚坐下,一边把全部香嫩的身子贴到了程景诚的身上,一双硕大的浑圆轻轻地在他的胳膊上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她金若晴一直是艳名远播,加上良好的家世,裙下之臣向来不少。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像程景诚一样,给她欲仙欲逝世的满足感。
况且,他年少又多金,帅气又冷淡,总让人忍不住迷恋。
程景诚恳中忍不住微微地冷笑了下,面上却显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容貌,带着*溺摸了摸金若晴的头发:“金伯父都还没有发话,我怎么能这么坐下显得多么没有规矩。”
“爸爸”金若晴跺了跺脚,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情郎,赶紧对着金万贯撒娇:“你还不快点让景诚坐下”
“哈哈女大不中留啊”金万贯双眼若有若无地对着金若晴递过往一丝不满。
他本来是筹备给程景诚一个小小的下马威,没想到却先被自己的女儿给搅合了。
不过也好,看程景诚的样子容貌,早已经被金若晴的美貌困惑。
既然目标达到了,金万贯也不再往计较这些个小事儿,于是脸上挂着和气的笑脸,摆足了长辈的架子:“景诚快坐下省的我们晴儿心疼,回往又该跟我老头子闹了”
“爸!”金若晴不依地跺了跺脚,脸色似有羞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让伯父见笑了。”程景诚微微一笑,向着金若晴投往了深情的一瞥,眼里的浓情简直能够溺逝众人:“若晴饿了?快点菜上菜不按时吃饭,对肠胃可是不好。”
金万贯满足地看着程景诚对着金若晴百般庇护,抬手摸了摸下巴,招来侍者点好了菜。
“景诚啊,这次金氏和你的环球演艺联合,你可要多多照顾伯父啊”看到女儿拴住了程景诚的心,金万贯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刚点好了菜、打发了侍者,就抬头看着眼前的程景诚,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我金氏的发展,以后可就和你们环球息息相干了。”
“金伯父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么说,不就生分了么?”
程景诚在心底里冷冷的笑了笑,面上却是谦虚而又儒雅:“这都是景诚应当做的。且不说景诚跟若晴的关系,单单凭借金伯父与景诚是世交,景诚自然应当多为金伯父着想。”
“况且”勾唇一笑,似乎有些羞涩,又有些欣喜地牵起了金若晴的手。
程景诚的面上带着诚挚的深情:“我对若晴一往情深,恨不能把心都掏给她只是为了若晴,为了金伯父,做这么一点点小事儿,景诚荣幸之至。”
“哈哈哈哈”金万贯忍不住大笑出声,只感到神清气爽。
养了这个闺女真是没有白养,这不,就连最难搞、最难揣测的程景诚,都成为他女儿的裙下之臣,为他金氏企业卖命了。
况且,金万贯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
到时候将程景诚和女儿订婚的假消息在散布一下,到时候他程景诚就算是虚情假意,也不得不假戏真做。
程景诚啊程景诚哼,一个黄口小儿,始终还是太嫩。
他就不信,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付他。
想到以后可以高枕无忧,金万贯的心情非常的好。
他将那双油光锃亮的大手一挥,显得非常豪放:“景诚贤侄办事,一向是我金某人最为放心的。有景诚贤侄这句话,你金伯父我,以后就可以安享晚年咯等到回往,我就让秘书起草一份合同,送给景诚贤侄看看。到时候假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挑个日子,金氏跟环球,就正式携手合作了。
这厢,金万贯可谓是东风自得,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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