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酿蜜枣,是殿下和景少主一齐做的……”
朝灵道:“我有印象,景少主为了做那蜜枣,特意取了一坛子七夜竹出来。结果才开了坛子,我们几个在身边服侍的就都醉倒了。”
青箢道:“就是那一次的事。还是殿下和景少主两人自己照着古方做的,一坛子七夜竹,我们闻一闻便醉倒了,殿下和景少主却是边喝边做的,把那一坛子七夜竹尽数用了。从前都没有发现殿下的酒量这样好。”
一只小小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进来,停在凤婴肩头。
凤婴取了鸟儿脚边的信笺,展开看了,面上便露出笑容来:“好消息!”
众人都齐齐看向她。
凤婴道:“凤擎卫才传了消息,襄王车驾已经启程返回云宸。”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车驾启程返回云宸,那么人呢?
凤婴笑道:“襄王和萧少主早已启程,现下已过了澜沧一脉,两日前已经进了云川地界了。”
青箢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两日前进了云川的地界,萧少主不会是还和殿下赌气,打算直接回十二城,不来见殿下了吧?!”
朝灵笑道:“萧少主哪里就那样小心眼?”
青箢撇嘴道:“反正在我眼里,殿下就是最好的,普天之下都没有更好的女子了。萧少主若是真的这样冷着殿下,也是他没有福分!”
苧姑笑着戳了青箢一下:“你这心里每日装着的都是什么呀?萧少主和殿下的事情,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们为奴为婢的,瞎寻思什么呀?”
青箢低了头不说话。
苧姑道:“这些日子看你还很稳重,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消息,你就要原形毕露了?”
青箢低眉道:“我只是看不惯有人这样轻待殿下。”
苧姑道:“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哪里看得明白?你觉得是萧少主轻待了殿下,说不准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暂时分开一阵子,倒是好事呢?”
“不过,说起来,殿下和萧少主到底是因为什么闹得这样冷的呢?”
众人努力回想。
似乎是从上次定王府里孟良媛去普元寺还愿的时候,萧少主和殿下忽然间就冷了下来。
待殿下起身追出去的时候,萧少主已然不见了。
“凤婴。”
众人正说着,只听殿内翎璇一声唤。
凤婴忙打了帘子进去,微一福身笑道:“殿下,焱廷那边消息,襄王车驾已经启程返回云宸了。”
“哦?”少女清冷的眉宇间显出一点喜色。
焱京。
漫天的风雪终于停了。
焱廷摄政王祝桓博亲自前往京中的云宸质子府,将云宸襄王“顾冽”送上返回云宸的马车。
有焱廷宫中内侍端了托盘,盛了两杯酒来,火红的珐琅彩,映着杯中的酒水都是红艳色泽。
“襄王返回帝族,本王且以薄酒祝襄王,一路顺风。”祝桓博端起一杯薄酒,示意面前站着的男子。
“顾冽”一袭湛蓝衣袍,端起酒杯,笑容和煦:“本王久留焱廷,今日终归故土,这一杯送行酒,本王且慰皇天后土,敬谢八方神明。”
手腕微转,酒杯倾倒,一杯薄酒尽数酹了脚下广袤大地。
祝桓博眼神微闪,最后还是绽出一个笑容来:“襄王归家心切,本王也就不再耽搁吉时了。再会!”
“顾冽”拱手笑道:“他日若得机会,还请摄政王往云宸一叙。”
“自然自然”祝桓博朗声笑着,“临近年关,舞阳此行未免情切,还望襄王多加看顾。”
“顾冽”面色淡然,仍是春风般和煦笑意:“舞阳公主贵为帝姊,自然怠慢不得。”
男子微微拱手:“归时已至,摄政王请回。”
祝桓博笑道:“襄王回去后,还望与贵族长曦帝姬美言。”
“顾冽”转过身去,抬手冲身后摆一摆,进了襄王车驾。
都察院左佥都御使范旬等先前来使焱廷同被扣留的云宸官员也各自上了马车。
一声号角,鼓声沉重响起。
在这样灿烂的霞光里,云宸的儿女,一步一步,马蹄踏踏,踩着鼓点声,步步远去。
身后的焱京城如此巍峨,可是他们看不到。
他们的心里,装满了那样厚重沧桑的云京古城,在那里,才是他们的根!
而在这一队面色欣喜,带着对前路无所畏惧的人群之中,有一定繁复绮丽的车驾,摇摇晃晃的流苏窗帘被纤白的手指撩起,小小的窗口露出半张女子的面庞。
她的肤色并不十分白皙,鼻梁高挺,五官深邃,两道略显英气的眉此刻再不似往日那般张扬,而是显出无限愁思来,忧伤地蹙着,一双眼眸泪光点点。
“公主。”焙烟揽住她的肩。
祝舞阳目光痴痴的凝望着身后渐行渐远的焱京城。
当所有云宸儿女都在为了可以离开焱廷回到云宸而欢喜雀跃时,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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