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暖透过墨镜看到扑层灰的好奇,好奇也望了微暖一眼。
“什么!”
好奇拍桌子,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我是你无忧总经理的同学兼闺蜜你知不知道?快点打电话,否则我立刻让你下班,你信不信。”
前台显然被好奇的气势给震住,放在鼠标上的手都抖了下。
职业操守却告诉她,不能怯场,“抱歉,我只是个打工的,领导怎么说,我怎么做?不然,您给她打电话……”
好奇放在柜上的手渐渐握拳,一双有神的漆黑眼眸在提醒前台,她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了。
最后“嘭”地甩手,好奇撇了眼微暖,话中若有所指,眼睛却盯着前台:
“真特么麻烦,你们这些开公司的一个比一个矫情,我真搞不明白,你们弄这么多程序干什么?见你们一面比特么宠妃侍寝还费事……你等着,啊!”
好奇掏出手机,警告地指了下前台,朝着许微暖挥了挥手,边打电话边往外走。
许微暖跟着出去了。
好奇往里面瞅一眼,看前台没有注意这边,才拿下装模作样的手机,征询她意见:“不然你出面?我看我是进不去了。”
许微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可又不想随便放过机会。
“可以。”
摘下墨镜,她复回大厅,把自己的名片推到前台眼底下,“许微暖。”
前台恭敬收起名片,没有说多余的话,引领着许微暖和好奇进去了。
八层,总经理办公室,女助理端来两杯热咖啡,“无忧总经理在忙,请稍等。”
好奇心底对陆无忧的好感,从八十分直接降到二十,“我感觉我受到了歧视。”
许微暖撇过脸,忍之又忍,才把扬起的嘴角给压平,镇定回复,“她料到我会来找她。”
“那她怎么就没料到我会来找她?”好奇愤愤不平。
两人从上午九点等到午饭时间,始终没等到真人。
“我心里平衡了。”好奇望了眼咕咕交响的肚子。
许微暖不解。
好奇:“原来她放你进来,是为了晾你。”
“……”
许微暖深呼吸。
她想,不纯粹是为了晾,也有下马威的成分在里面。
许微暖抓起包,“我们走吧。”
女助理适时进来拦人,“无忧总经理真的很忙,她再三叮嘱我,你们二位是她非常重要的朋友,还请再等一会儿,她马上就忙完了。”
好奇险些翻白眼,“姐姐,你这句话说了多少遍了,能不能换个有新意的?”
说完,拉着许微暖的胳膊往外走。
女助理拿出一个信封,“您要是实在要走的话,无忧总经理说,就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塞到了许微暖臂弯间。
“谢谢。”许微暖收起信封。
好奇顿时装进一肚皮火,“我擦,你不早点拿出来,害我们等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有病……”
“走啦。”许微暖堵住好奇的嘴,使劲半身力气才把好奇拽进电梯。
两人找到间僻静的咖啡厅。
好奇翻出信封,“写的什么啊?你们没微信,现在还用这么老土的方式。”
打开信封,摸半天,瞅半天,一张纸没找到,一张照片没有,甚至一个字没有。
“搞什么啊?”
好奇今天简直被气的血压飙升:
“陆无忧在搞什么啊?先是派一个前台堵我们,再是让咱们白等一上午,这会儿又拿个这破玩意耍我们。都是九年义务出来的成年人,她咋就这么与众不同!”
相对于好奇的炸毛,许微暖倒平静了许多。
“你怎么不生气啊。”好奇狠狠吸口奶茶,“这封信她可是给你的!”
好奇不死心,干脆把信封拆了。
大家现在不都是玩“字”写信封上吗。
结果发现,信封上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许微暖的目光调向了窗外,“我似乎越来越懂她了。”
“什么?”好奇对着太阳把信封看了遍。
讨来一瓶矿泉水,把信封给泡湿。
还是什么没有。
她又要来一根蜡烛,把纸往火上慢慢烤。
“她什么都没写。”
下一秒,纸“轰”地一声,点着了。
“呃……”好奇一把摔开险些烫到她刚做的美甲的黄纸信封。
“什么都没写?那她干嘛给你这个?”
好奇盯着烧成了一片灰的信纸,对陆无忧的好感又降低了十分——
简直是把她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啊有没有。
“她是在告诉我,跟我没什么好说的。”许微暖收回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奶茶杯。
“好奇,我必须要见到无忧。她一定知道很多我不知道却又非常想知道的事。”
好奇咬着下嘴唇,沉思,本来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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