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上,我再捏着鼻子装着女人一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宣传封建迷信!”王金山狠揣了王金山一拳,愤愤地道:“把脑子用到正事上,时时刻刻、处处地地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白云鹤禁不住一笑,那颗大牙露出了嘴唇,:“我们就一个人人不待见的民办教师!连个媳妇找不到!我在地北那阵子多少姑娘围着我转啊!”“那你走啊!”王金山淡淡地。“当初还不是你请我回来?”白云鹤嘟囔着。“你走啊!我不会去请!”王金山生气了。“你还真生气了?”白云鹤赶忙,“对不起,以后什么事都听您的!”“昨的地没有整完,继续整啊!”王金山喊道。“今孩子不在啊!”“用马!”“马儿被汉二叔借去扶红薯沟了!等明吧。”“明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会有什么事?当的事当解决。”“那怎么办?”“人拉!”白云鹤十分的不情愿,但看着王金山的样子乖乖地把绳子拴在铁犁上。王金山掌着铁犁,白云鹤拉着,刚犁了几圈白云鹤就大喘起来,幸好汉向前、汉向来等几个大孩子过来拉了个偏绳。他们一步一步地拉着,尽管沙土里暗藏着石块,磨破了学生的手,勒红了老师的肩,没有一个叫苦,那是什么样的精神啊!当犁向汉子麟爷爷的爷爷的坟前,那犁再也拉不动了。王金山将犁慢慢将犁绕过去,然而等下一趟回来的时候,又是寸步难行。这时候,拉犁的就有人那地下的人死得冤。王金山抹一把汗水再绕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方圆带着三位姑娘加入到拉犁的队伍里。在地头还有五六位姑娘等待着,手里都拿着绳子。晌午的太阳还有一些热,姑娘们拉了几圈,那稚嫩的脸蛋和细长的胳膊就晒成红色的了。等到了东头转弯的时候,王金山不忍心了,他用石块剥着铁犁上的泥块,笑呵呵地,“我们稍稍歇息一会儿吧。”同学们各自撂下了绳子到地头去团泥块玩耍,但方圆还干劲正酣,把等在路边的姑娘喊过来拉。王金山扶着铁犁想起了他的野马儿, 那洪亮而悠长的马鸣声似乎仍在大山里回荡,那脖子上那颗清脆悦耳的铜铃声,“叮——叮——”地响着,由远到近,像一根极细极细的金丝,鼓动大家的耳膜。接着,马儿那熟悉的汗气味儿先扑进了王金山的鼻子——马儿带着一片红云向这边奔驰。阳光温婉地照在马儿的身上。王金山伸手去抚它的头,它突然甩甩头用又大又圆的黑眸子瞅瞅太阳。王金山把脸贴向它,它干脆扭过头,啃着地上耙出来的草。王金山拉拉绳子,念叨:“你帮人家扶红薯沟,累了!但这大地有你咱不能再累姑娘吧……”马儿乖乖地被王金山套在铁犁上了,它迈着矫健的步子,打着响鼻,摇着垂地的根根分开、很舒展的尾巴,嘴里不停地噘着。大地被太阳阳气腾腾的……一块偌大的草地,一犁又一犁地被翻上来,草被埋下去,像蚕做茧一样,细细密密地将它一丝不苟地织好,从这头延伸到那一头,王金山和马儿的脚印排满了土地……这时候,汉大伯跑过来喊:“王老师,红薯沟都耕多半了,马挣了套子跑回来了!”“吁!吁!”王金山喊住了马儿,心想帮人帮到底,又不忍心让姑娘们帮忙,就:“耙平了地还要去镇子里拉篷布。马儿,明吧,你用一。”“有这么多姑娘坐在一旁看风景啊!闲着没事儿容易多事!”汉大伯不容王金山再解释,就把马儿卸了,补充:“我家地里找人帮的忙,他们等着呢。篷布,我收工回家的时候帮你拉过来。”好一个汉大伯!想一想早上汉大伯能答应学校整地,就写了一张纸条交给汉大伯然后让汉大伯将马儿牵走。没有了马儿,方圆等姑娘们使着蛮劲。过午的时候,铁犁像是掘到棺材了。姑娘们立刻把绳子扔了,她们一定从那铁犁的“咔嚓”声想到了死人,又从死人联想到鬼魂,一口气跑出了老远,那脸色一个个变得蜡黄。找到事情的真想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结局,这样可以给姑娘们一个无神无鬼的科学教育。王金山试着将铁犁搞出来,发现了一个染上绿毛的铜器,他担心用工具会破坏它,就用手去扒沙土。“这活儿要细心,女孩比男孩强。”方圆过来伸手要扒。“血!手起泡了!”王金山看到方圆的手掌。原来方圆拉犁的时候,那细细的、嫩嫩的手和手的麻绳缠在了一起。王金山看到她手上鲜红的血迹忙停下了活计,一把抓过她的另一只手翻过来,问:“谁让你使着蛮劲?”“那你为何把马儿借人家啊!你只顾张犁,哪管我们姑娘的死活……”方圆满肚子怨气瞪着大眼睛望着他。王金山心疼地:“谁让你们过来的?”“我们不就是想跟着你读书吗?”方圆抓过一把鲜土按在血泡上,然后也去扒沙土……二人扒着扒着手就碰到一起了,原来这青春男女的手在一起是这种的感觉,他们相视一笑。等白云鹤拿过了铁锨挖去周围的土,王金山把东西搬了出来----一口上了绿毛的大钟,带着古色古香的味道。王金山拿起一块石子,“铛!铛—”敲了两下。白云鹤将大钟挂在了大槐树上,铛铛,铛铛铛,清脆悦耳,向周围传播出去。白云鹤一遍又一遍敲钟;方圆高兴地要跳起来,那漂亮的大辫子摇摆着,好看极了!姑娘们也跳跃着,欢呼着:“夫子庙有铜铃了!”汉向前等男娃子们跑出夫子庙,沿着河边,大街巷一边跑一边喊:“坟墓里找到铜铃!”“学校有铃了!”……王金山敲响了编钟,那钟声低音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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