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衣袖,抬眼望去,就见阿历双眸阴沉,哽咽着道:“小心……他还在这……”说完这句话,便脑袋一垂昏死过去。
柳夏的心猛的颤动了,她令人照顾好阿历,脑海中开始不断回想阿历说的最后一番话。她银牙紧咬,五指狠狠的捏成拳,双眸扫向一旁几个同样身怀伤势的女子,阴冷的道:“打伤阿历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其中一人紧忙应道:“他穿一身白衣服,用剑,右腿有些跛,长相……很漂亮。”
“是二呆。”苏玉衡突然出现在柳夏身旁,小声道:“他是狼枪的帮手,名气很响,外面有不少人说,他比狼枪更难对付。”
“不止他一个。”另一名女子又道:“那人身边还有跟着一个女的,她……她……”一想起跟在那白衣男子身边的年轻女子,她的声音不由得颤抖起来。
柳夏厉声道:“她怎么了?说!”
女子提起勇气道:“她好像会用什么妖术,我们的刀子根本刺不透她。”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把断裂成两半的匕首,递给了柳夏。
“这人又是谁?”柳夏打量着匕首,沉声问道。
身旁苏玉衡略一思量,却也没什么印象。他小声道:“狼枪的帮手一直只有二呆一个,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我也不清楚。”
“不止一个。”柳夏皱眉道:“下午时候,我们又抓了一个男的,他也是狼枪的人。”
苏玉衡道:“我找人查一下,看看这几个人是什么来路。”
“好。”柳夏答应一声,随即双眸冰冷的环视一眼周围,厉声道:“天黑了,附近没有落脚地方,他们跑不远,把那个瘸子给我找出来!”
集市角落里,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最后消散无声。
这处集市是他们的地盘,每处街道每个角落都深深印在他们的脑海中,按柳夏猜想,最多到午夜时分,她便可以帮阿历报这一箭之仇。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集市的姑娘们暗地里找了整整一晚,却是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那个一身白衣面如桃花的男人藏在了哪里。
如果这些异邦姑娘们在明朝地界呆的足够长,也许她们能听说这样一个词:灯下黑。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身白衣右腿有些残疾的剑客并没有躲在某个地方,相反,他领着刚从惊险中回过神来的鳞儿,大摇大摆的在集市中心找了家店铺过了夜。
“二呆哥,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动手打我们啊?”黑夜中,躺在床上的鳞儿悄悄探出头,看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白衣男子。回想起白天时分那漫天血雨的恐怖模样,鳞儿心中忍不住有些害怕。
二呆将宝剑抱在怀中,眼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不知道。”说是不知道,但其实他心底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如果他和狼枪来到一个从没到过的镇子上,却突然被当做杀父之仇一般对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那个贪财又好色的混蛋招惹了什么人。
“二呆哥,老大和马四哥怎么没来找我们啊?”鳞儿忍不住又问。
二呆道:“他们可能有事要忙,你不必担心。”
“哦。”鳞儿应了一声,傻傻的望着房顶,半晌,又开口问道:“老大什么时候会回来啊?二呆哥,你说老大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他不会有事吧?”
二呆深吸一口气,耐心道:“明天我领你去找他。”
“真的!”鳞儿急忙道。
“真的。”二呆说着,又补了一句:“快睡觉吧。”
“恩。”鳞儿答应一声,却因为高兴而更难以入眠。
“二呆哥?”
“快睡觉。”二呆的语气略微严厉了些。
鳞儿撅了噘嘴,翻身抱着被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木椅上,二呆缓缓睁开双眼,神色复杂的朝床上望了一眼。脑海中不禁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幕,一堵人头厚的土墙,被这姑娘用身子一撞竟塌了一大块。之前听狼枪说起什么仙丹、九龙鳞甲,还当是他有意帮鳞儿隐瞒身份编出来的瞎话,现在看来,所言不虚。
也亏得是鳞儿心性善良,若这身本事被其他人得到,难保不会成为危害一方的祸害。鳞儿的身份狼枪一直未提起过,以二呆的性子,狼枪不说,他自然也不会过问。可现在亲眼瞧见鳞儿那一身超出凡人理解的力量,二呆也忍不住生起了好奇之心。
要是她学会了功夫,岂不是天下无敌了?不,打架或许可能,但要杀人,她心太善,绝下不去手。但也不一定,成天跟着狼枪这种人混在一起,多好的人都能变坏了。
胡思乱想之际,念头又回到了狼枪身上。“狼枪啊狼枪,你又惹了什么麻烦了?”
铁笼里,打着呼噜睡着大觉的狼枪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夜,有多少因为他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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