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乙,大约是师父以为我一下就能抓着那只獙獙,恐我把持不住它,半途教它跑了,特命了殷乙来接应。
我从腰间解下那空空如也的金铃铛,沮丧地晃了两下。殷乙倒是笑了笑:“獙獙狡诈,哪能一下就抓着它的,下回罢。”
回到铺子里,我将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向师父学说了一遍。
说到秦氏教金家主母不甘的魂魄唬着了时,师父并不以为意。
说到德哥儿不愿立时就将菟丝子给铺子时,师父也不意外。我还追问道,“铺子里总该有存余的罢?”师父竟摇了摇头,“只那些才管用,寻常菟丝子于秦氏无效。”
我怔了半晌,才想起最后一桩,举着空铃铛告诉师父,獙獙没抓着。师父却这事哈哈大笑起来,教我愈发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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