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小娘子那般娇贵的生活。直至金承业决意要将绣房里做绣女的秦氏抬进门,重新升起了子嗣之想,这才放任了德哥儿去。
这一说,不觉就是大半夜,我正感慨万千,就嗅到后院传来熬药的苦涩气。不多时,师父一挑门帘,从后院出来,手里小心地拿着个小木匣子,脸上笑得如释重负:“药得了,我将菟丝膏制成了丸药,总算还赶得上。”
说着他将那装着丸药的小木匣子交到金家大娘子手中,“我这铺子卯时开门,趁着日头未出,辛苦夫人走一遭,将这丸药拿去予小夫人吃了,好保她腹中孩儿活命。”
金家大娘子显然怔了一怔,就这一怔的功夫,铺子外的茱萸巷里传来的第一声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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