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嗯”了一声,点点头。忽然我又想起一桩疑问来,“师父,我记得你曾来替百花楼的姑娘看过诊,为何她们都不认得你,只将你当做寻常纨绔?”
“阿心近来善断,不妨来断一断,为何她们不认得为师。”师父在桌旁坐下,含笑瞧着我。
我思索了一阵,不得其解,再仔细地将师父打量一遍,只觉他今日为扮作纨绔子弟将我送入百花楼,衣着发饰上刻意修饰了一番。
说到发饰……我不禁抬眼又朝他的白玉束发冠看了看,这束发冠甚是眼熟,我一定在铺子里见过。细细一想,便明白了,就是这束发冠起的效用。
“这莫不是伍子胥过昭关时所戴的发冠?”我指向他头顶的发冠问道,“伍子胥因过不了昭关愁急,一夜白头,得以顺遂过关,但那冠自此便得了灵性,佩戴之时,旁人便认不出戴冠者本来的面目。师父,我断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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