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迷惘:“阿爹要她嫁人,阿娘也说是桩好事,也不知是怎么了,独阿姊一人不高兴,成日躲在屋里不肯出来做事,阿爹阿娘一提嫁人的事,她便要哭一晚。”
我心里一软,还是指望师傅能帮她一帮。可一扭头,却见师傅正似笑非笑地瞧着我,这神情,在我执意要救吴三利夫妇的那晚,也曾见过。
我心里发虚,忙偏过眼,将柜台上的醒酒茶包递到刘兴儿手里,低声提醒他拿好茶包~偏那刘兴儿的心思并不在醒酒茶上,却紧盯着一旁的酒坛子,巴望着师傅答了好归去回他阿姊。
师傅随手在那酒坛子上轻拍了几下,捧起还予刘兴儿:“回去告诉你阿姊,这酒尚未到启封的时节,想必还欠了些香醇,埋回去静待佳时与良人罢。”
刘兴儿答应下,没地抱着酒坛子与醒酒茶走了∫好像被人窥探了一番一般,不敢去看师傅,更不敢再说什么,藏着满怀的心虚与别扭,仍旧回后院去整治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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