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注视着他,我却失了耐性,“喂,你求我师傅半晌,倒是说明白,究竟要求个什么,这般呜呜咽咽的,哪个知道你想怎样?”
他仿佛才刚意识到我的存在,缓缓地抬眼看向我,满脸的苦涩:“阿心姑娘……我若要能知自己的心,又何苦……”
他话音未落,门口猛地一声低沉浑重的呵斥:“朱心堂岂容你等造次!”是殷乙闷雷似的警告。
我循声抬头,门上暗火未熄,吴三利怒气冲冲地拽着个妇人直闯进来,他一手捂着心口,另一手上将那妇人花白的长发缠绕了一圈,几乎要将她的脑袋生生拉拽下来一般←那副形容,不知是因为心口疼痛难捱,还是因为怒火高烧,双目张瞪,呲牙裂眶,面目悚然。
“阿娘!阿爹!”吴裕才仿佛耗尽全部的气力,哀哀唤了他双亲一声,颓然跌坐在地,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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