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好的绢帛,改日我去姚家送盆膏的时候一并带去罢,左右我又不会画,师傅近年也画得少,闷坏了可惜,装裱铺子总是得用的。”
“恩。”师傅吃着酒,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
我转身就去找那绢帛,可一时又不记得放在了何处,急急忙忙地回前堂再去问过师傅ˇ傅正倒出小酒坛子里最后一滴酒,胡乱朝一排药屉的角落里一指。
我转进柜台里,开了几个药屉去找,果然就在隐秘处的一个药屉里翻出了一沓画绢〔不知随意乱藏了多少年,灯火黯淡处瞧不清颜色如何,触手质地却是极柔软的,犹如轻抚在佳人的肌肤上。
我将这沓子绢帛仔细卷折起来,连同盆膏一同收好,只待得了空,往姚家的铺子送一趟,不论那画中的女子究竟是不是我,总是师傅画的,绿艾在忙得腾不出手的节骨眼上,却先将画修了,我理应去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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