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谁没耐心下谁就先输了先机,
我急,他们也许更急,
此时的我们,就像现代战争里面的狙击手,无声的比拼着,
四十分钟过去,
五十分钟,
一个小时过去,
就在我实在快忍不住的时候,“嘭”的一声,一只重箭轰开船篷,从我旁边两尺的位置射上天空间,
“终于忍不住了么,”我心头一亮,瞬间锁定脸青年的位置,一刀朝他斩了下去,
我直接破了船篷而入,重刀不偏不倚,砍向脸青年的后背,
他早就做好了射完就闪的准备,往前一跳,避开了我的重刀,可惜的人避开了,弓却没避开,弓弦被切断,武器废了,
见此我二话不说立刻打算补刀,却被中年人一杆长枪朝我后背扫过来,想替脸青年解围,
我被逼的只有放弃,矮身躲开长枪,就地一滚朝中年人脚下滚去,弓箭已废,脸青年留着也没什么威胁了,现在只需要解决掉中年人,一切便顺理成章,
中年人本就受了伤,速度和力量都受到了影响,被我就地一滚欺近了几步,顿时只剩下招架之力,
我刀刀势大力沉,不过三招便将中年人死死的压在了下风,脸青年摸出一把短刀企图上前解围,却无济于事,他根本插不进手来,
缠斗了一阵,中年人很快就扛不住了,被我一刀连带枪砍成两截,横着摔进了水里,鲜血顿时染红了水面,
解决掉一个,我又转身看向脸青年,
他脸色铁青,短刀直接朝我甩过来,怒道“小贼,我们之间没完,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接着他趁我躲避短刀的一瞬间,猛冲几步,竟然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微微一愣,急忙冲过去,可哪里还有他的踪迹,
“靠,”
我气的一跺脚,终究还是跑了一个,
斩草不除根,遗祸无穷,
但我也别无它法,穷寇莫追,这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敢贸然跳下去,
之后我立刻走到船尾,探了一下船夫老汉的鼻息,掏出绳子将他捆起来绑在船舷上,又去拍黄达,黄达幽幽的,挣不开眼睛,
我索性拿起茶碗舀起一碗冷水泼在他脸上,他一激灵醒来了,惊慌道“老……老板,您……您没事吧,”
我摇头,道“他们是一伙的,在茶水里面下了迷药,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不知道还够不够时间赶回重庆,”
黄达摇了摇脑袋消化了一下,急忙道“我们一起划速度会快一些,只是我不知道方向,”
我看向船夫老汉,只能靠他了,
黄达会意,起身用茶壶舀了一大壶冷水,猛的浇在老汉身上,顺带连茶壶砸在他身上,又踢了他一脚,怒道“老东西给我起来,再装死把你剁碎了喂**兽,”
老汉也睁开了眼睛,看见我们俩顿时脸色大变,急道“别别别,两位好汉饶命,小老儿也是受人胁迫,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呀,”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老东西演戏的本事还挺像,居然将我都骗过了,要不是之前脸青年沉不住气用目光扫我,让我发觉了不对劲,一准着他的道,
“说,那两个人是什么人,”我皱眉问,
老汉急忙道“年轻的那个是卢虎的侄子,中年的那个则是卢家管家的义子,他们俩今天刚刚返回半步多,事发时没在卢家,”
“你知道他们两个吗,”我问黄达,
黄达摇摇头,道“卢家分工严密,我只对卢家在半步多活动的人比较熟知,加上跟着独眼龙的时间也并不长,这两人听说过,但不认识,”
我点点头,然后看向老汉,道“你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带我们返回重庆,如果误了点,那个人就是你的下场,”说着,我指向湖面上飘着的两半尸体,
“是是是,”
老汉浑身一激灵,急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两位好汉,小老儿也是被他们胁迫的,否则他就要祸害我全家,真是迫不得已呀,只求两位到了重庆能放我一条生路,家中儿子天生残疾,现在是老的老,幼的幼,我这条命没了不要紧,就怕断了一家的生计,求求你们高抬贵手,”
“老东西,”黄达二话不说踢了他一脚,怒道“给你脸了,还讲条件是吧,”说完又朝老汉踢去,
我急忙拦住他,对老汉道“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在丑时之前回到重庆,就放你一马,”
“谢谢好汉饶命,谢谢好汉饶命,”老汉滚起来,立刻给我磕头,
“起来开船吧,”我本能的闪开半步,七老八十的人给自己下跪,不闪会折寿,
接着,黄达将老汉的绳子解开,但还是绑着他一条腿,绳子另外一端捆在他自己身上,
老汉立刻开船,我俩也没闲着,拿起两根备用的船桨,也跟着划起来,
小船走的飞快,但老汉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
我心里一紧,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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