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太弱。
林凡根本就不愿意动手，对他而言，杀这些还不如杀鸡困难。
他想叫喊灰灰离开，却发现灰灰站在黑狼面前，仿佛是在交谈着什么似的，而明显能看到黑狼低着脑袋，身体有些匍匐，好像是被灰灰给惊吓住似的。
林凡笑着。
原来灰灰莫名其妙的来到这边，是嗅到同类的气息。
此刻。
林凡目光落在这群流浪者身上，眉头微微皱起，虽说这群人很狼狈，又有些瘦弱，但眉宇间有种特殊的气质，而且看他们的阵型，不像是普通人。
“你们从哪里来的？”林凡问道。
一位年长者，拄着拐棍走了出来，仔细一看，发现他缺少半条腿。
“我们是从江州边防过来的。”
“江州？”林凡面露怀疑之色，“江州边防距离淮州可不远，你们跑到这里做什么？”
“我们家乡就在这里。”
“各位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啊。”
“我们先前是边防士兵，那边发生战争，我们将军死了，队伍被打散了，最后就伙同剩下的大伙回来了。”
……
在追问下，他知道具体的情况，近些年来，大阴边防一直有大大小小的战事爆发，而且胜算极低。
不是他小看这群人，而是这群人的年龄不小，都这样了还能上战场？
后来听他们说，好像是军队费用一直得不到补充，不管是人，兵器，粮食等等，都得不到及时的补充。
原本应该是节节败退的。
但不知为何，每次以为要出大事的时候，就会发生神秘的事情，就是那些敌人莫名的死了，要么就是莫名的退了。
林凡感叹着。
都特么的已经这样了，内部还乱成这般，简直就没人当一回事吗？
想到贾代全邀请他加入皇城司。
他就感觉加入才是真的有病。
遇到这种外敌，甭管什么矛盾，都得一致对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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