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学舌吗?”护国公满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原承锐问道。
原承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答:“我很肯定,因为自从水榭的事情发生以后,我心里说不出的惊怕,为了避免再重蹈覆辙,除了那次跟您一起外出以外,我几乎无时不刻的都呆在我家娘子身边……如果谁要是心怀不轨的意图蛊惑她,那么,我必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原承锐这番简直可以说是沾沾自喜的话,听得护国公满头黑线。
在他看来,只要是骨子里稍微有那么点自尊的男人,都不会像他这个养子一样,以离不开自己的妻子为傲。
“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么低,看着你的面子上,就派人走一趟户夏县。”护国公也不是个磨唧的性子,略一沉吟,就答应了原承锐的请求。
一直都竖着耳朵在旁边偷听的丫鬟,没想到公爷还真的会因为二少爷这形同儿戏一样的三言两语,就当真决定不惜耗费人力物力的去户夏县走上这一遭。
因为二少夫人的父亲在户夏县出任县令的关系,护国公府的丫鬟对户夏县那个地方也算是有所了解,知道那地方距离京城十分遥远,虽然民风不怎么彪悍,但那里的山民性情却异常的拧拗排外,从来就不喜欢与他们这些中原人打交道。
因此,如非必要,很少有人会主动跑到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护国公行事向来说一不二,他既答应原承锐会派人去户夏县看看情况,自然不会随意敷衍了事。
没过多久,被他派去户夏县的亲卫们就给他带来了一个险些没让他跌破下巴的消息。
“……陆德正陆大人非常感谢您的帮助,说若不是您的及时提醒,只怕他很难避过这次危机,他和他的家眷、同僚也会因此而有性命之忧。不过他也十分好奇,远在京城的您又是如何知晓户夏县居然会有山民□□,意图占领县城呢?”
“本公侯也是意外得来的消息,基于亲家之间的香火情分,才特意让你们跑了一趟,没想到还真的歪打正着了。”护国公不动声色的说道。
在将前来汇报的亲卫挥退以后,护国公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表情颇有几分古怪地感慨了一句:“……这也未免太离奇了。”
心中思绪万千的他摇了摇头,让人把一直都在等消息的养子原承锐叫到了书房,把亲卫刚才对他说过的话又重新对着原承锐复述一遍。
护国公以为原承锐会和他一样感到惊讶,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原承锐不仅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还满脸与有荣焉的说:“爹,我娘子真的是太厉害了,户夏那么远的事情她也能够梦到。”
护国公嘴角直抽的看着原承锐的痴汉脸,觉得他真的是想不开,才会把这没了妻子就活不下去的小破孩看成自己同一阵线上的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为儿子的缘故,对护国公府的事情一直都多有关注的废太子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废太子,难得八卦了一回,主动召见了护国公,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护国公在自己的老主子面前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废太子一问,他就把自己事情的来龙去脉毫无保留的都对这份太子和盘托出了。
“以前本王还以为什么父子连心母女连心的,不过是传奇话本里才会出现的场景……没想到……真没想到……”
废太子感慨万千。
护国公也是满脸感慨之色的附和道:“下官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把这当回事儿,不过是看在小主子的面儿上,才特意派亲卫去走了一遭……可谁知……”
废太子被护国公这一言难尽的扭曲表情给逗笑了,他攥拳凑到唇边,掩饰性地低咳两声,“只怕那陆县令也被你惊得够呛吧?”
护国公一脸“您可真是慧眼如炬”的惊叹模样,又把亲卫有关陆德正那句特意转达给他的那番疑问转述给废太子听。
废太子大笑连连。
“据本王所知,那陆德正在治理地方上,还是颇有几分建树的,看在他怎么说也是本王亲家的份上,你好生关照关照,让他在回京述职以后,能够分配到一个好点的地方去……”
废太子语声一顿,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护国公又道:“最起码的,也得离京城近点,免得承锐没事有事的就因为他老丈人家的一点儿小事就跑去惊扰到你的休息。”
护国公被废太子那不明意味的眼神盯得汗毛都差点没竖起来。
他强作镇定地对废太子笑道:“能为小主子效劳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很乐意为小主子服务。”
废太子慢条斯理地点点头,“本王的儿子本王自己心里有数,他是个重情的人,你待他如此之好,他以后也定不会辜负与你。”
此时后背已全部湿透的护国公连忙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殿下这话未免也太折煞下官了!”
废太子不喜看他这战兢模样,百无聊赖地扬手让他退下了。
护国公困难的干咽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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