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个不小的数字,生产力够不着。
“……回禀陛下,是的,水坝建好之后,这粉碎生料,熟料几乎不费多少力,远比先前使用畜力划算,这水泥的产量一下子就起来了,这价格也下来了,有了西山产的水泥,臣才有把握说修人坛,否则,靠人力和畜力研磨出修人坛的水泥,臣实在是没多大的把握……”孙元化说道,眼睛里又是疲惫和憔悴,又是亢奋。
杨改革又是一阵沉默,话题又扯到人坛上去了,人坛对于如今的明朝来说,称得上超级工程中的超级工程,所遇到的难题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孙元化煎熬成这样子,也是压力所致,杨改革的压力也是不小。
“……不过,陛下……”孙元化又吞吞吐吐的说道。
“何事?”杨改革在想自己的事,见孙元化问,也就问道。
“回禀陛下,如今不仅是水泥厂要用水力,这钢铁厂也需要水力,若是以水力来锤打,钻磨和锻造物件,则可做到人力无法做到的事,许多物件,必须要这种持续而且庞大的力来做才行……,故此……,陛下,臣只怕这水力不够……”孙元化吞吞吐吐的说道。
杨改革一阵无语。刚刚还在说把西山作为重工业基地,这水坝也是快要修好,可这马上就遇到了水力不够的事……,对动力的需求,立刻遇到瓶颈了。
“……卿家的意思,这水坝修小了?”杨改革一阵无语,第一次办这种事,果然是没经验,出这种事,杨改革很能理解。
“……回禀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若是按这么发展下去,只怕这无定河的水是不够用的,陛下,这人坛所需的水泥与钢铁,不知几凡,若是西山的水泥钢铁只满足这人坛营造所需,勉强也是够了,可陛下,如今水泥大卖,所需不知道有多少,只怕西山水泥厂的水泥光是满足外需都难……”孙元化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事确实是出乎意料,先前他还怕修这么大的一个水坝,投进去的钱收不回来,糜费过多,被人责难,人坛修好之后这水泥就没地方去了,却没料到这水泥经过皇帝一波又一波的推销,如今已经彻底的红火起来,他那个水泥厂的产能,如今是不够用了,倒不是说产不出那么多的水泥,而是这水力不够,他还想用水力来炼钢,来锻造,来炼更大的物件,来制造大炮,来钻枪炮的孔,这些都是需要大量的水的,这么一算下来,孙元化发觉,自己预算的水力怕是不够了,而这无定河的水又不那么稳定,暴涨暴跌。
杨改革也是一阵烦躁,没办法,用水力就这点不好,没有一个稳定和足够的动力来源,只能让所需和工业满足自然条件,而无法脱离自然条件,受自然条件限制太多。
“……那卿家可有什么办法?”杨改革问道。
一阵稍稍的沉默。
孙元化鼓起勇气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可加高水坝……,以蓄更多的水,到了枯水,少水季节,可晚上蓄水,白曰里开工,如此,可得更多水力……”
孙元化是吞吞吐吐说的,在原计划上加高水坝,若是出了问题,这下游可就是一片泽国,甚至可能波及京城,而这京城附近,尽是达官显贵家里的产业,这损失和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杨改革现在算是明白孙元化为什么这般模样了,感情这家伙为了这事啊!临时加高水坝的高度,这要是在后世,只怕是要吃枪子的,当然,现在一切还在草创,并没有什么成体系的建筑段和标准,能不能行,所承担的风险,就看决策者的了。
杨改革可真的是震惊的看着孙元化。
“……卿家这想法……能行吗?卿家又想加多高?”现在轮到杨改革一头乱麻了,这可是水坝,不按照设计施工方案做,凭着感姓的认识在那里加高,杨改革怎么感觉,这就像城乡结合部的地要征收了,各家各户放死的加高自家的楼层一样,想到一个普通的二层砖瓦小楼被加高成五六层的大厦,杨改革那叫一阵心惊肉跳,万一楼垮了,不,万一这坝垮了,这后果……,应付征收,多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可这水坝,可是数十年啊!
“……回禀陛下,臣想再加高三尺……”孙元化是吞吞吐吐的说的。
“……三尺?……”杨改革一阵目眩,这水坝基座以上总共才不到两丈高,现在直接加三尺,这工程,可真的是妥妥的感姓工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根本不符合建筑科学的施工要求。
“回禀陛下,是的,三尺,臣以为,若是加高三尺,则所蓄的水,可大幅增加,或许可能满足水力所需,否则,到了枯水季节,水泥厂和铁厂只怕要经月停工的……”说到这里,孙元化倒是认真而执着起来,眼睛里,充满着自信的光芒,将满身的疲惫,满脸的憔悴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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