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巨响,夜易风一抬头,昏暗的光线中,只见单老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手里还握着那柄抢…
“单老…”
蒲泽胤跪在地上忙扶起单老,护士和保镖同时围上来…
**
百合花香怡人。
肩上的痛刺骨的疼,夏若寒吃疼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好高好高的房顶,充满西方中世纪皇家的风格。
这里是…
回忆一下子侵入脑海,不知道正邪的蒲泽胤,订婚两年的未婚妻单念念,宸修墨的欺骗,看不到面容的单老…
以及…那一枚射偏的子弹。
她以为,她这次死定了,子弹打到的却只是她的肩。
她竟然还有活过来的可能…
一张特大号脸猛地逼到她眼前,夏若寒一惊,牵扯到伤口疼得皱眉。
“醒了”?夜易风忙将枕头靠在她身后竖起来,扶着她坐起来。
夏若寒靠着枕头半躺好,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个极为考究的欧式房间,比她家里四间房都大,宫廷式床,阳台上放着几盆百合花,在阳光下洁白无瑕,特别美…
这里是…
“来来”。
夏若寒收回视线看向夜易风,整个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帅气的五官,玩世不恭的气质,浑身透着一股放荡不羁。
夜易风在她床边退后几步,双手抬过头顶,合十,随便朝她相当虔诚的九十度鞠躬,夸张的连鞠三躬。
“……”
夏若寒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我想我还能看到你,应该不是死了”。
既然她还没死,他拜她做什么?!
“女神!我现在对你是膜拜的五体投地,你以后就是我的偶像”!
“……”
“单老自己被气倒了,你这气场…太强悍了”!夜易风指了指她的肩:“你你命多大,单老的枪法可比我准,居然打偏了!现在你做了手术,子弹已经取出来,好好休息一阵就会痊愈的”。
“他会放过我”?
她今天本就抱了必死的心,她也没想过可以活着走出单家。
夜易风摇了摇头:“以后的事以后,你先把伤养好再”。
“养好到时等着再挨一枪”?她不信单老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夏若寒靠在床头半躺着,双手随意的垂在被面上,手也被包扎过,掌心里贴着两块厚纱布…
肩膀动一下都是疼。
夏若寒靠在床头,转眸看向阳台上的那一盆盆百合花,阳光耀眼,花朵美好…
“我有话问你”。夜易风八卦的看着她苍白的脸问道:“你和泽他…真的有一腿”?!
……
“你呢”?夏若寒声音淡淡的反问,眼里只有那几盆百合花,别无其他。
“那泽的玉牌你怎么…”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在把玩一个紫砂壶,但实际是在看那枚玉牌,看了很久”。
……
“后来他换装的时候,拿着玉牌又看很久,我问旁边的人,知道那是家传之物,我就顺手拿了过来”。夏若寒语速缓慢的道,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本来想,假如蒲泽胤要害宸修墨,她就和她有关系的是蒲泽胤…所以询问蒲泽胤关于他妻子的事,她才能编的像样一些。
后来拿玉牌,也只是想让自己编的更完美一些,这样,就没人去想她和宸修墨的关系了…
只是没想到,那玉牌会发挥那么大的作用,单老不仅真信了,还大发雷霆。
……
夜易风听着震惊的张大嘴,半天都合不拢。
下一秒,夜易风又站起来朝她连拜三次:“你果然就是我的偶像!你敢同时把单老和泽给玩了”!
……
夏若寒没话,伤口很疼,疼得她连动一下都不能。
“这里是哪里”?
“你呢?对了,墨现在在…”
“我不想见他”。夏若寒冷漠的打断他的话。
她现在不想见宸修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h”?!夜易风惊愕的看着她:“你连命都不要,不就是想保他安全吗?为什么不想见他”?
夏若寒还没回答就听到一个厚重的嗓音在房里响起:“我也想问”。
蒲泽胤出现在门口。
夜易风站起来:“泽”。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问她”。蒲泽胤面色谈不上好看也谈不上难看,眼睛盯着床上的夏若寒。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夜易风吊儿郎当的问道。
“你怕我把她吃了”?蒲泽胤反问,语气带着严肃。
夜易风同情的瞥了夏若寒一眼,犹豫了下然后离开。
夏若寒连眼也没抬一下,阳台上的门开着,她就只是望着阳台上的那几盆百合花。
蒲泽胤走到她床前,挡住她的视线,让她无花可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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