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念念走过去扶他,宸修墨将她狠狠的推开,紧接着自己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一手强撑着地面站起来…
欣长的身影一直在晃着。
草坪上,单念念追上宸修墨的步伐,却不敢再去扶他,只是心翼翼的走到他身旁,一个劲的着什么话…
朝宸修墨迎面走来的,是刚从夏若寒这里下去的蒲泽胤。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停下脚步。
宸修墨猛地冲上去,照着蒲泽胤的脸就是一拳,嘴里吼着什么。
草坪距离太远,他们站在阳台上根本听不到。
蒲泽胤被揍得偏过头去,抬起一脚就踹过去,宸修墨同样抬起脚。
两脚相踹,宸修墨直接倒在了地上,背栽倒在地。
因为疼痛,宸修墨整个人在地上打了个转,欣长的身体蜷缩起来…
单念念惊慌的捂住嘴,忙上前扶起宸修墨。
蒲泽胤走到宸修墨身边不知道了什么,宸修墨试图想站起来,但刚又起身,人又栽了下来,倒在了单念念的怀里…
……
“咳…咳咳…”
夏若寒蓦地咳嗽起来,牵扯到肩上的伤口疼得她根本站不住,痛的她想哭,痛的她想掉眼泪…
“别在这吹风,进去进去”。
见状,夜易风扶好她转身往里走。
夏若寒不由自主的回头,宸修墨还躺在单念念的怀中,挣扎着欲站起来。
草坪上,蒲泽胤走到刚刚宸修墨的位置单膝跪下来。
保镖的长棍立刻朝蒲泽胤的背上招呼过去…
蒲泽胤整个人重重一震,差点栽下来。
“泽这顿打,没有两个月下不了床”。夜易风道,一手扶着她。
夏若寒开创了欧洲无人敢尝试的奇迹,还不止一个。
比如,敢对着单老破口大骂。
比如,敢对着单老破口大骂却还没死的。
比如,把单老当做亲生儿子培养的蒲泽胤整到活活挨六十棍…
“咳…咳咳…”
夏若寒抑制不了咳嗽,伤口更加疼。
“我抱你”。
夜易风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夏若寒挣扎了两下,却痛的自己五官都皱起来,夜易风将她放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现在对我都讨厌了”?
“咳…”
夏若寒抚上自己的肩,牙关紧紧咬着,忍住咳嗽忍住疼痛。
“来也奇怪,单老对墨跟泽都进行了惩罚,唯独对你这个最关键的人物没有任何的命令…”
夜易风坐在她床边道。
单老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要么放生要么处死…这样没有任何行动,连他都有些提心吊胆。
“……”夏若寒躺在床上,两眼望着极高的房顶,虚弱的道:“我要回家”。
“你现在伤得这么重,不适合坐车”。
“我要回家”。夏若寒固执的道。
“那也等你把伤养好”。
“我要回家”。夏若寒看向夜易风,一脸的执拗:“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她要回家,她要远离单家…
她不要见到宸修墨,也不要见到那个和宸修墨订婚两年的未婚妻…
她宁愿自己一直活在等待的梦境里。
大概,宸修墨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出现后还给她建立了一个更美的命。
可他忘了,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真相的…
当走出编织好的梦境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支离破碎…
……
夜易风看着她有些激动的样子,便明白过来:“单念念是单老的女儿,墨已经很不容易了,拖到现在还没结婚…”
“那他们会结婚吗”?夏若寒反问,转过眸看向夜易风的脸。
夜易风顿了下,垂下眸来,没有回答,答案却是肯定的。
因为在欧洲,没人敢违背单老。
……
既然如此,拖着有意思吗?反正迟早要结婚的,反正她只是个活在梦境里等待的木偶…
“咳…咳…”
夏若寒痛苦的咳嗽起来,身子在床上动起来,伤口牵扯得疼入心扉,脸色白的有些惨淡,冷汗直冒。
“你别激动别激动。那又不是墨自愿的,我发誓墨肯定不想娶那个女人”!夜易风有些焦急的着,一边给夏若寒检查。
“咳…咳咳…”
夏若寒一咳起来停不下来一般,痛苦不堪,急的夜易风在一旁直叫:“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墨会揍死我”!
“我不想听到他”!夏若寒语气有些激烈的道。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听,她只想回家…
她想回家…
她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我不,我不,k”?
夜易风安抚着她,替她盖好被子,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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