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到我,现在你是在拒绝看到我!你是不是觉得五年已经等习惯了,所以继续看不到也没关…”
“啪—”
夏若寒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宸修墨:“宸修墨,你别把我五年的等待当成你肆意妄为的筹码”!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就好像她现在闹脾气是她的损失一样。
就好像她等了五年,他出现了,她应该感恩戴德,不应该再有更多的奢望一样。
他想骗就骗,他想见就见,他想骂就骂…她都不该闹情绪似得。
他…究竟要她爱得有多卑微他才满意?
……
宸修墨没偏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掌。
真是犯贱。
她甩了他一巴掌,他竟然觉得心口舒坦了许多。
……
“呃…”
夏若寒痛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抬起来的是输液的手,此刻,针管里正在回血,针尖处胀了起来,掌心里的伤口也跟着泛疼…
该死的!
宸修墨连忙按下内线:“医生马上给我过来”!
宸修墨急忙将她手背上的针先拔下来,用酒精棉按住针眼。
夏若寒咳嗽着抽回手。
宸修墨用力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沉声低吼:“你给我安分点”!
“你出去”!
夏若寒冷漠的道:“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
“夏若寒—”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走”!夏若寒反应激烈。
她害怕…怕她听到的又是一个个他哄她的谎言。
他用谎言将她的伤口缝合上,然后现实…再在她缝合好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划上一刀。
她信,她到现在都还偏执的相信他是爱她的,可她已经无法相信他的话了…
他宸修墨的话里堆砌过多少个谎言?!
她无从得知。
她不敢信了,她很怕他再用谎言替她缝合伤口,可等到她又一次看清真相的时候,她会多疼…
“宸少”。
医生领着护士进来,宸修墨仍是坐在床边,松开她的手。
夏若寒立刻将手收回,任由针口的血汩汩往外冒。
“姐…”医生看着脸色难看的宸修墨,又看向宸修墨,心翼翼的道:“请把手给我”。
“请你们家的少爷出去,否则我不接受治疗”。
夏若寒冷漠的道。
“……”
宸修墨气急败坏的瞪着夏若寒,牙关咬得紧紧的。
夏若寒的眼底满是倔傲和冷漠,手背上的血淌过白皙的皮肤…
宸修墨扯了扯衣领,大声朝着医生吼道:“给她治!晚上要是我还听到她的咳嗽声,我就把你废了”!
“是,宸少”!
宸修墨瞪着一脸冷淡的夏若寒,呼吸沉重,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走!你满意了”?!
宸修墨转身便大步朝门口走去。
夏若寒缓缓抬起眼,他只穿着一件衬衫,背上几处都透出血迹来…
他挨了十棍那么重,为什么不先去治疗…
夏若寒咬紧了唇,望着他背上的血迹,眼里像是进了沙子一样,酸极了。
“扶我起来”。
夏若寒强撑着要下床,两个护士不明所以,心翼翼的将她扶了起来,夏若寒一步一步艰难的往门口走去。
门虚掩着。
夏若寒站在门口,门外站着几个外国保镖。
走廊里,宸修墨没有离开,虚靠着墙而站,垂着头,整个人显得颓废。
单念念端着医学托盘站在他身旁,上面放着绷带,纱布以及酒精棉,消毒之类的瓶瓶罐罐。
应该是准备替宸修墨治伤的。
两个人都安静的站在那里,宸修墨不话,单念念也奉陪着沉默,一双蓝色的漂亮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宸修墨的脸。
那眼里,爱意颇浓,掩藏都掩藏不住…。
订婚…两年。
他们之间好像已经有某种默契一般,只是安静的站着,看起来就很和谐美好。
……
夏若寒关上房门,跟身旁的护士声道:“你出去就我输液好了,已经睡下”。
护士不解的看着她,但还是点头答应,打开门出去。
不一会儿,护士便回来道:“我了,宸少和他未婚妻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他们什么了吗”?夏若寒问道。
“宸少没什么,他未婚妻回房给他治伤,两人便走了”。
已经去治伤了?那就好…
夏若寒淡淡的点头,被护士扶着走到床边躺下来,接受医生的治疗。
转过眸,夏若寒双眼空洞的望向阳台上的百合花,盛开的正好,洁白无瑕,没有一点尘埃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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